她走得不慢，本希望甩掉二人，或让他们知难而退。可她没想到的是，那少女即便跌倒，也要跌跌撞撞的跟上。

而那老者，也毫无知难而退的自觉。

“姜五……”

望着武姜，少女眼底掠过了熟悉的忧伤。她是孟依，也是那个在路上两次跌倒，却还是要跟上来的人。

而她身边的老者不是她的父亲孟岩，而是西宁镇王——白涛。

这两个人组合怪异，却对武姜穷追不舍。以至于武姜一时间，都有些看不懂他们的来意。

跟着她，很好玩儿吗？

“姜五，你别生气。我只是听闻你会悄悄离开，怕你再也不回来了……”孟依美眸泛红，“我知道你好断袖之癖，也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

在孟依的眼里，武姜是生命中难得的希望。

因为武姜很纯粹，是唯一一个真正保护她，不是图谋她美色的人。而且对方的强大，对方的自信，都是深深吸引她的东西。

尽管对方已经明确表示了不可能，她也知道不能强求。但她还是想说出来，因为姜五这一走，她说不定就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

“谁跟你说我不回来了？”

武姜扶额，目光已如刀子般扎在了白涛的脸上。白涛笑了笑，只能是偏头道：

“人家小姑娘跟你说话呢，你看我这老头子做什么？都说唯真情不可辜负，你小子也别好高骛远的。断袖这种东西，是不归路，不归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