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望着他，武姜甚至分不清，他此话究竟是真是假。

“问你话呢？为何不答？”

在武姜恍惚间，墨临渊再次追问道。半月不见，这丫头到是把土匪演得绘声绘色的。今儿个猛然一见，连他都差点没认出来。

“不行的。”

摇摇头，武姜眼中含着惋惜之色。

“为何？连你这么能骗都办不到？”

听着某人这欠扁的话语，武姜恨不得给他一下。什么叫她这么能骗？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张嘴，咬了墨临渊一口。

眼见指尖鲜血直流，顺着少女的嘴角滴落，墨临渊却神色淡然，好似没有痛觉般，静静地看着她。

武姜本还想咬着不松口，却被他的平静给弄没了劲儿。

“咬够了？”少年笑望着她，轻声问道。

“你，你不疼吗？”

有些尴尬的松口，武姜嘴角那丝腥甜都还未消散。她本以为自己咬人，对方会反抗来着。

瞥了一眼自己指尖的伤口，墨临渊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是熟练的从她身上摸出了手帕，而后十分认真的，替她擦干了嘴角血迹。

“疼又怎么样？自己的媳妇儿，疼也得受着不是？”

这一刻，少年的语气出奇的温和。

那双凤眸潋滟无波，却将宠溺的笑演绎到了极致。他们为了白涛的一句话日夜兼程，赶到这未央山上。

如今不过是被咬了一口，就算姜儿咬他十口，他也不会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