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武灵，好你个武灵！想不到，本座怎么也想不到，你竟舍得用你培养多年的孙女儿来做套……”

半空中，夜冉的声音骤然回荡，从一开始的疑惑与震惊，变得不屑而了然。

因为她绝不相信，武灵二人能来得如此凑巧，甚至连她都毫无察觉。他们是算计好的，一定是算计好的！

“夜冉，你我多年不见，我原以为失去儿子的你，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可事实证明，你依旧冷血无情。无论发生多少事，都改变不了。”

随着一道微风拂过，武灵一袭麻布白衣，悠然的出现在了半空中。

衣袍猎猎，白发苍苍。

老者手无寸铁，却仿佛有指点江山，问鼎天下的气魄。

“你可要说我道貌岸然，也可以骂我虚伪无情。但夜冉，姜儿不止是我的孙女。她也同样，是你的至亲。”

见夜冉久久无言，武灵也终将怎么的声音放低，昭告在场的每一个人。

尽管这件事在这里，已经不是秘密。

可任何人说出来，或许也比不得武灵亲自开口，来得有威慑力。

远远的，叶玄静静地望着老者。这个一直指点他，口口声声说着希望可以把姜儿托付给他的人。

可事实却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观察过了，姜儿拥有巫族血统的事，墨临渊是知道的。因为这个人自始至终都很平静，甚至平静的在计算着什么。

而除了墨临渊以外，这里竟还有一个人知道。

这个人是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