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脑子好像被情欲给烧坏了,她踟蹰半天,嗯呃半天,直到缚铩停下手头的动作不解地望着她,她才像是要躲开偷听的空气般凑到他耳边说:“那你…你要插着我看医生吗?”
这下轮到缚铩脸红了。
“你、你不要这样说…”他感受到脸颊火烧火燎,都差点忘却了自己那愈发降低的体温,纯情的黑蛇哪怕生在民风剽悍开放的魔族,也很少去接触这方面的事情,被她这样一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顾临渊悟了,原来强大可怖的魔王最怕开荤口。她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前看过所有po文a片里的骚话,悄悄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不少,一面爱抚他的性器,一面揉搓他的尾尖,双重敏感刺激得黑蛇脸上潮红不断,只能用额头抵着她的肩膀,颤着手揉弄她的胸。
感受到前方膨胀得差不多了,顾临渊突然伸手勾了勾他后方的卵球,原本阖眼体会快感的缚铩猛地睁开眼,黑鳞如浪潮般翻上眼尾,头上的魔角也化为完全形态,他伸出蛇信舔舐着她的锁骨,蛇尾更是沿着她逗弄的手指一路缠上去,彻底桎梏住她的动作。
“你要…做什么…”顾临渊有一种“危”的预感。
黑蛇眸光深沉,温软的嗓音微哑,泛起浓重的情欲,“你说呢?”他反问。
顾临渊突然抬手,比了个停的动作,“婷芷,”她假意咳嗽两声,非常严肃的握紧黑蛇性器的前端,“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答对了我就躺平任你吃干抹净。”
缚铩也跟着严肃颔首。
“生病是不是应该就医治疗?”她郑重其事地问,顺便威胁意味地捏了捏膨大的蛇根。
缚铩一下子笑出声来。
“我会接受治疗的,”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为了能够更长久地和你在一起,也为了我自己。”
“我答对了吗?”他眨眨眼。
顾临渊别开脸,将小腹往前挪了挪,轻轻贴上他硬挺的性器,“之前就抠了几下,估计已经能进去了。”她的声音很细,但还是让缚铩听了个清清楚楚,后者耳根红透,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再次探入手指来确认,果然湿润是足够的。
他哪里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动作呢?全知视野早已在力量的不断膨胀中变得不受控制,他无时不刻都在被动地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哪怕有隔音结界,他还是可以听到很多自己不愿听到的声音。
但他不会告诉她这些事情,那些嘈杂、那些喧闹都可以被他忽略,只要他能够听到她的声音,这就够了。
哪怕日后五感尽失,他也能用热感和震感感知到她的存在,那么生活便依然可以充满热爱。
“太久没做了…很紧。”他轻声道。甬道严丝密缝地包裹着他的两根手指,粘液在指缝间流淌,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进入后的紧致与滋润,那是他渴求的、期待的,曾经自以为不会拥有的东西。
“操了,痛就痛吧,”顾临渊揽紧他的身体,白辛仁那一脚她都感受过了,真不信缚铩猛扎进来能有那玩意疼,“我只想快些感受你…”
缚铩揉了揉她的阴蒂,再度探指进度,蛇信缠着她的舌,水声渍渍,哪怕明知外面听不到这些声音,可他们还是不约而同地羞红了脸。
黑蛇无言,龟头蹭着她的阴唇,在大腿内侧摩擦,顾临渊贴着他的胸膛,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乳头,有时又绕着乳晕打圈儿,挑逗着、诱惑着他,可惜黑蛇实在是有板有眼,硬是等她流出的水润湿了前端才缓缓塞入一小节。
“不要自暴自弃…”顾临渊又小声嘀咕。
“嗯。”他边进入边低声应下。
“不可以先我一步离开。”
“嗯。”
“要开开心心地活下去。”
“嗯。”
顾临渊突然用力向他的方向靠去,穴口蠕动着,一下子吞进了他的全部,魔族又长又粗的性器猛地钉入体内,她的身体顿时惊起一阵短促的痉挛,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真他妈大啊…”她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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