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算计(2 / 2)

“呜呜呜,你就是在诱惑我,你下贱……”身后男蛇一下一下入得极深,身下顾临渊哭得也是一个追悔莫及。缚铩低笑着叼起她的后颈肉,一边磨一边在她耳边吹气,本就因为毒素而分外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她身下痉挛着,仿佛有什么要涌出。缚铩便作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小腹拍击在她的臀部发出脆响,实在是不堪入耳,要不是顾临渊被他干得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她一定会捂住耳朵大呼快停下。

最后等缚铩射在她体内时,顾临渊已经完全不想动弹了,接下来的事情自然由神清气爽的黑蛇来完成:净尘、换衣,最后再抱着她去山泉附近洗了个小澡。意料之外的是,泉水在经历了半天的暴雨冲刷后并没有被血液污染,顾临渊的脚丫踢着水,一想起缚铩刚才欺负她的经历,没忍住甩了他一脸的水。

魔王的脸沾着水珠,反而比之前还要更加诱人,顾临渊恨自己没他那副好皮囊,偏偏又能吸引到长着好皮囊的人。

而后他们从泉水旁回到驻地,缚铩一面给她继续输送了些许修为帮助她运化体内的阳元,一面开始召见各个将领商讨接下来的事宜,顾临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本以为会是庞大复杂的会议,没想到魔王随便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结束了,等黑蛇掀开被子挤回她的身边,她没忍住悄声问:“你难道早就安排好了?”

缚铩笑着揽住她,“不想等你来问我,本来打算今晚全部和你交代清楚,看来现在是我们心有灵犀了。”他玩着她的手指,望着她的目光炯炯如新月清辉,“我并不是一个自诩卑劣的人,但我必须承认,很多事情,我都另有目的。”

“洗耳恭听。”顾临渊反手揪住他的手,用小指在他掌心里挠了挠。

“在我第一次遇到沉初茶时,便刻意引导激发他,使得他能够在白清延之前拿到母亲的手札,从而真正开始质变。他的野心原本要在后期才会发力、促使他开始针对我和魔族,但提前之后,很多事情都变得可控:比如这一次,我知道孟溪东会对白辛仁使用的雪水动手脚,便和夜弼串通,演了一出假死献书的戏,白辛仁以为自己拿到的是读心功法,其实是在禁术催化下能让人说真话的吐真术——为什么孟溪东会用禁术污染雪水,是因为沉初茶算计了他的死亡,让他和白辛仁鹬蚌相争,而他渔翁得利。”

“沉初茶清楚,以孟溪东的实力绝对不可能解决白辛仁,但至少可以造成如今的局面,哪怕没有我作为推手,他也会找机会让白辛仁说实话,然后以此作为跳板控制千华宗,再接着是道修界——这便是上一世他的计谋,可惜行至一半便被重振旗鼓的白清延截胡了。”

缚铩的语气轻飘飘的,但顾临渊明白这其中包含了多少辛酸无奈,毕竟他是死过无数次、直到上一次被沉灼槐打破世界规则才阴差阳错地保留了记忆,当那些往事再度涌上心头,那种被命运玩弄的绝望感…她不敢想象。

“这些事情…我大都不知道,”因为作者写书时大部分都是跟着主角的视角行进的,不可能再去过多关心他们这些反派或是龙套角色,白清延在意志消沉后很轻易地就被苏姣治愈了,两人互相扶持着成为男女宗主,根本没有沉初茶什么戏份,更不要说这样恐怖的白辛仁了,“我只记得夜弼,他就是死在这样一个节点上:你中毒,他无力,身边没有什么人跟着,很快就陷入了死局。”

“是的,如果重要的命运节点难以扭转,我想试着骗过神明。”缚铩认认真真地说。

“很高兴的是,我成功了。不仅夜弼活了下来,秦温也同意与我联手,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解决王都的内乱。”他笑着捧起她的双手,又轻轻合拢,“——那次在泉宁,若非摄政王出手相助,我还难以金蝉脱壳,”那时他作为人族的皮肤被天雷劈得焦黑,每一片都是毫无生机的、等待新肉长出再脱落,秦温和母亲一样,用腐蚀的力量将他的死皮生生撕扯下来,彼时的他已经不同儿时,生不如死的痛苦早已无法撼动他的心神,在咬着牙坚持撕干净全身的旧皮后,他的毒素确实祛除了一半,“是她暂时收留了我,顺便收取了一点小小的代价,那时我便开始和她商讨合作的事宜,这是我扭转局面的关键。”

顾临渊点点头:“摄政王如果能帮你,那确实会便利很多。”那个女人喜怒无常、铩伐果断,虽然很多人怕她恨她,但也有不少追随者,只是她的想法一直跟缚铩向左,不然也不会成为小说中缚铩一路上的巨大绊脚石。

“但其实我并不太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和你作对?”她实在不解,毕竟黑鸦应该算缚铩的姨了,都是一家人,干嘛这样搞对立,文中其实也没有交代原因,难道单凭立场就可以拆散所有亲缘吗?

缚铩深吸一口气。

“也许是恨吧,”他低声道,“毕竟她曾经喝醉后不远千里赶到我和父亲面前和他动手,我差点就死在她手上。”

顾临渊:我不懂这操作,但我大为震撼——

尚食女官在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