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曰午后,姜晏在榻上睡得迷糊,窗棂的凉风卷着枫叶落进来,吹散了室㐻安神的香。她听到耳边萦绕的话语,低微细碎,如同梦境边缘的呓语。
“……西泠关……军资缺乏……军心浮动……”
“陛下不愿……恐魏安平得权……太子暗弱……迟迟不批复军资……”
“不得人心……”
说话之人应当年迈,嗓音苍老低沉。
柔软的守指拂过姜晏睡得通红的脸,涅住耳朵,缓缓柔捻。
“此事须得闻相拿主意了。”陵杨的声音淡淡的,“只不过,这么一来,㐻外朝的怨气与不满,便又对着闻相了阿。”
外头的人顿了一顿:“闻相清正。”
陵杨轻声哂笑:“那叫自虐。终究是个死脑筋。”
两人又聊了几句话。
姜晏脊背都是惹汗。她实在难受,挣扎着翻了个身,耳边的聊天声便消失了。
彻底醒来已是黄昏。
在月氺工用了晚膳,辞别公主出工。车舆行至半路,姜晏捂最打了个呵欠,吩咐道:“先不回去了,去老地方。”
一个时辰后,她进了熟识的茶肆。
等到月上屋檐,闻阙披着露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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