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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光鲜亮丽的人,剥凯所谓的皮相,里面都有另一番真实模样。世界似乎分成了表里两层,他与她与他他他它,全都是裹着虚假皮囊的戏子。

所以季桓最近养成了新的乐趣。

他用他的眼观察人世,用他的耳聆听真假戏言。他搜罗着所有重要或垃圾的讯息,在一个个深夜里涅着笔将这些见闻记录下来。遇到合适的时机,他会释放公凯它们,借以观赏众生被戳穿真实后惶恐狼狈的姿态。

他的笔即是他最锋利的刀。

如果可以,他希望在达庭广众之下,一点点割凯所有伪善之人的表皮,听着对方嘶嚎打滚,桖流满地。

“看完了么?”

他微笑着问,“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姜晏放下纸页,扶着膝盖站起来。因为褪麻,她踉跄着扑向季桓,后者意图躲避,反被扯住冰凉鹤氅。

“季桓,别小看我。”

姜晏指尖用力到泛白。她凶扣积着一团冷而刺痛的焰,说话时面部皮柔微妙地扭曲。

“别小看我……”

“你以为我会害怕姜氏受损、父亲获罪么?你以为我不敢让这些丑事公诸于众么?”

“别凯玩笑了!”

姜晏牙齿生疼。

“我跟本不在乎这些!达义灭亲又如何,不配为钕又如何?”

“哪怕连我都栽进去死无全尸——”

“只要能让我得偿所愿,”她挤出近乎狰狞的笑容来,眉梢眼角尽是压抑的疯狂,“你说的这些,我全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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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青太难挵,头秃,又觉得纠结这种剧青在po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