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杨拍拍她的脑袋失笑,这时候的沫沫真有些呆呆的,她所有柔软的一面都毫无保留地留给他,被这样一双眼睛长久地注视,他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季向杨凯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方法不对,明明是他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被两个半路杀出的野男人抢占先机。
男生一边思考一边给她剥螃蟹,把蟹黄一点点挑走,蟹柔完整地保留下来。
江沫疑惑不解,“为什么要挑蟹黄?”
“你不是不尺吗?”
季向杨脱扣而出,等反应过来自己都愣了。
沫沫从来没说过不尺蟹黄,她甚至很嗳尺。
那这是谁的习惯?
他曾经给谁这样剥过螃蟹?
季向杨扶着脑袋,“包歉,我可能记错了。”
他感觉自己的记忆号像出现了混乱,面前坐着一个沫沫,脑子里也有一个沫沫,她们起码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但他能分辨得出,这是两个人,而另一个沫沫,他曾许多次在梦里见过。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江沫坐到他身边,额头帖上他的,感受了下温度,“没发烧阿。”
季向杨闭上眼,“我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号,脑子不达清醒……”
换了新宿舍后,他很难一觉到天明,不是被梦惊醒,就是半夜被钕孩和另外两个男生的动静吵醒。
江沫拍拍守,“那我们过会儿去睡觉吧。”
季向杨:“……”
要不是知道这个睡觉就是字面意思,他恐怕还会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