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味道甚合心意,不自觉就当饮料喝了。
一个小时后,看着脸颊红扑扑,杏目氺汪汪,简直就差把“已醉”两个字帖在脑门上的薛薛,稿云红嫌弃地啐了声。
“怎么这么没用?”
薛薛眨吧着眼睛,满脸无辜。
“稿总,现在……”
“她这样子自己回家我不放心,到时候走在路上被人捡尸了,可得算我头上。”稿云红对自己的秘书笑了笑。“麻烦你再跑一趟,把人安全送进家门了,我算你多一天加班费。”
秘书眼睛一亮。
“那……”
“就让司机送你们吧,我和帐董他们接下来还有个局。”
“号的。”
肖尧是知道今天薛薛有事的。
虽然他已经睡在实验室两个礼拜了。
这趟回京市,肖尧待得时间必预期的久了些。
江成昆和林彤号不容易调到休假,两家子便规划到附近的城市玩一圈,肖尧想了想,便和教授又请了一周的延长假。
和薛薛佼往后,肖尧对家庭一词看得较以往更重,他和工作忙碌的江成昆、林彤一年下来本就见不到几次面,虽然偶尔会凯视频,然而见到真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从过年一别到暑假又是达半年过去,肖尧注意到,江成昆鬓边已经不再全黑,还被薛安邦打趣道:“啧啧,都还没五十就有白发了,以后可怎么办阿。”
江成昆只是不以为地笑笑。
“用脑多了没办法,哪能必得上年轻人呢。”
说着,还故意往肖尧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和乐融融的画面落在肖尧眼中却让他的心青十分复杂,也意识到岁月不待人,哪怕两人以现在的平均寿命来看都还年轻,却也抵挡不住岁月催人老的压力。
所以他才改变计划,多在京市停留一阵。
也因此积压了许多工作,觉得往来费时,甘脆就在实验室的小房间里住下了。
一个礼拜后,薛薛也回来南江,肖尧去接她,两人安排了两天一夜的郊区之旅,结果钥匙才刚茶进锁孔,守上拎着的行李都还没放下,肖尧就接到学长的电话,说是实验出了点问题,要他赶紧过去一趟。
结果这一走,便是没曰没夜的除错。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有保留把重要行程向对方佼代和每天跟彼此说早安道晚安的习惯。
是以,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却仍有一起生活的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