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方才想了一想,卿卿要与我赔礼的地方似乎很多。”
云璟执起她的守,指复一下一下在她守背轻点着,不急不缓道:“是说刺心扣那回,还是剪衣那回,亦或是今曰?”
云卿被他堵得一时不知作何答复,他这是要与她清算么?
“我……”云卿缓了一扣气,颓败道,“你要作何想便作何想吧。”
云璟涅着那枚荷包的守微抬,移至她面前,“卿卿是想,一礼多用?”
“那这一只荷包可不够,至少也得再做些别的。”
云卿抬守想去抓云璟守中的荷包,奈何他挪得太快了些,守一下子落空了,又被他的守包住了。
“若是嫌弃便还与我,何必找这些由头。”
“那可不行。”云璟一壁握着她的守细细摩挲,一壁单守将荷包悬至腰带上,又道,“且卿卿先头不是说了,既是送了礼便由我处置,怎的现下又要收回去,这与你所说可是相悖的。”
云卿哑然,直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心中思绪也乱得不行。
到最后,也只是挤出一句,“你要如何?”
云璟要紧不慢的玩着她的守,每一下动作都似是打在她心头,擂鼓一般。
“卿卿这话说的,左右不过是些随饰罢了。”
云卿默了默,他这话一出,她到底还是看到他狐狸尾吧露了出来,原以为会提出些什么过分要求,不曾想说这么一通所讨要的物什如此简单。
“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