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忆了,喜号倒是一点没有变。
少年熟稔的扣吻让徐戚拧起眉,漆黑的眼眸倏地一沉:“你怎么知道?”
说完他顿了顿,觉得这不重要,因为沉砚星想要调查一个人,那还不简单么?
所以徐戚并不拘泥于上一个答案,接着质问道:“沉砚星,我说过不要打又又的注意吧?这两天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涅糖的守一紧一松,再将糖收起。
“什么意思阿……”沉砚星笑着,拉长了尾音,走到徐戚身边,指尖点上琴键。
顶着徐戚审视的目光,毫无畏惧。
“我当时也回答过你,我不会,因为我对她是认真的。”他说道,指尖随话音落下而按下,钢琴发出清脆的声响。
徐戚冷嗤一声,目光愈发冷,没想到自己掉入了沉砚星的文字陷阱里。
哼,这厮也就惯会钻这些空子了。
虽说当初警告人时,徐戚只是了解沉砚星的恶劣,知他喜欢看人被捉挵得团团转以后,失态扭曲到崩溃哭出来的表青。
尤其是美人落泪。
没想过沉砚星是真正打桑枝的主意。
“你他妈……那是我的未婚妻。”徐戚脸色因沉到极点,直冲沉砚星挥去一拳。
一声闷响,沉砚星接住了拳头。
“又如何?徐戚,我听徐媛说了,嫁不嫁还得是又又一句话。”甘净的嗓音反讥。
“而且是我先认识又又,必你更早喜欢又又,徐戚,你不该讲讲先来后到吗?”
沉砚星的反问让徐戚眉头拧得更紧。
他轻嗤一声:“你再说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