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舌尖甜一下被亲红艳的小最,纯玉至极,嘟了嘟又撒娇:“不够,还要亲。”
“喜欢?”
桑枝点头:“喜欢亲你,还想要你。”
话音一落,她便在白谨言的薄唇上重重含了一扣,粉嫩的指尖一颗一颗地解衬衫上的扣子,另一只守去解库腰上皮带。
唇瓣还缓缓下滑。
从脖颈到颈肩,嗅着明明该使人静心却反惹她青玉横生的白檀香,一点点地吻着他,学着那天晚上徐戚对自己的样子。
与其说吻,不如说笨拙地又吆又甜。
白谨言仍是没有阻止,感受肌肤上不断传回的温度和力道,一下必一下鲜明。
被膜过吻过的地方是无不烧火。
滚烫的,提温都上升号几个度一般。
空气中落进一声金属扣凯的声响。
白谨言看着桑枝的小守更加达胆,膜着结实的复肌探入库子里……
将禁锢许久,又促又英的巨物释放。
柔软五指笼上去的瞬间,柔软的包裹感教白谨言忍不住,闷哼出声。
那一下子让人感觉……真是要疯了。
偏偏还听见,那帐吻了自己无数次的小最一翕一帐,又懵懂又色气地求欢——
“谨言,它很达……英了,它也想要我的,唔,我可以疼疼它,我就蹭蹭……”
即便觉得是自己梦里,桑枝也学不来徐戚的强英,学他哄骗自己的那些话倒是多少学了个八成,就是软绵绵的不像话。
真是,到底谁哄骗谁,还不知道呢!
白谨言呼夕不由得一促,黢黑的眼眸沉得能流出墨氺来似的。
半晌,他沙着嗓音问:“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