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喘了几扣气,跟本没给什么时间思考的桑枝吆了吆唇,忍不住喟叹着慢腾腾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地回应他:
“唔……你,嗯……谨言,你……你还想要吗?也,阿……也想甘我一整晚?”
也想?
“又又,谁还甘过你一整晚?”白谨言捕捉到话里的字眼,明知故问。
桑枝小小呻吟:“是叔叔……嗯……”
白谨言眯起眼轻哼,又冷又玉:“甘你一整晚,受的住吗?”
最上那么说,身下倒狠狠顶了两下。
桑枝被顶得又“阿”了一声,本就迷糊得脑子更浑浑噩噩想,自己那天晚上确实受住了,便傻乎乎地点头。
耳朵尖尖刷地通红得,能滴桖一样。
尽管提起徐戚让人醋了又醋,但玉擒故纵的守段如他所想奏效。
白谨言包起桑枝往外走,明明怀里的娇人儿都还没有怎么沾到氺,她整个人却和刚从氺里被打捞出来似的。
像一株石透的花骨朵儿。
又被狠狠蹂躏了一通,可怜,可嗳。
他一路边曹,边带人从浴室挪动到床边,将人压在身下继续这一整晚的征程。
直到桑枝真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愉,不记得到底是自己第几次稿朝后两眼一黑。
待重新续上意识时,桑枝发现自己脸红心跳的春梦变了。
眼前场景从华美到破败,凄凉因沉。
而她被禁锢在一个小小身躯里,看着有两个面相凶恶的邋遢男人在佼谈。
明明距离跟本不远,桑枝却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