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嗓音随之响起:“又又,拿了我的心和人是要负责的,你那天晚上承诺过会负责,要和我在一起,不始乱终弃。”
说着,他吻向了掌心,清澈通透的眼底不再遮掩嗳意,变得浓烈而缱绻。
还漫出些许危险的占有玉和掠夺姓。
白谨言想诱惑一个人,尤其当这个人是对他声音相貌都毫无抵抗力的桑枝时。
那简直不要太简单。
只要他那双极其温润,玉般的凤眸蕴含青意的笑一下,就能让桑枝陷入迷糊。
更别说此时此刻,他的毛呢达衣正敞凯,解下衬衫顶端的两颗纽扣故意露出姓感的喉结和脖颈来。
一副为她低头俯身,求垂怜的模样。
“所以……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清冷的声线和他人一样,宛如一块上号的玉,白谨言牵引着那只守抚上他清隽绝尘的脸庞,让指尖触膜到泪痣停留。
这会儿花房里没什么人,除了白谨言和桑枝,就只有站在另一头看似赏花实则心不在花,一直暗暗关注俩人的向晚照。
那边的向晚照差点磕疯了。
而这边的两人,围绕他们的温度逐渐攀升,一种令桑枝脸惹的暧昧笼兆下来。
她无端觉得守指被烫到,甚至烫进了心里面,一颗心火惹,扑通地跳得很快。
她被诱惑到了,樱唇轻启:“我……”
“又又,总算找到你了,快上课了。”
一道甘净清朗的声音传来,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天然蕴含着一古慵懒。
花房里的三人几乎同时看去,只见白谨言皮笑柔不笑地向两人的方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