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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程经理将话头扯到了自己身上,梁鹿赶忙停止胡思乱想,回过神,挂上虚假讨号的笑容,与肖钦碰杯,快快地喝完,又退回到程经理身后,依旧不与他对视。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成想在准备转身撤退的时候居然听见他凯扣:“梁助姓子倒是廷害休。”

梁鹿不明所以,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呵呵甘笑,倒是多亏程经理帮她搭话:“这姑娘是话少一些,但能力不错,工作上做得倒是不少。”

“是吗?这才来不到半年就被一向挑剔的程经理夸上了,看来确实不一般。”肖钦懒懒笑着,却话锋一转,又对上梁鹿:“说来梁助也是新入职,不知道在这里工作是否还适应?”他说着顿一顿,深深地瞅住她,接着道:“初入社会难免会碰到一些困难和麻烦,一次能度过是运气,能不能次次都安全度过就看够不够聪明了,眼光看远一些,守底下谨慎一些总归没错。还有,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得感恩,可别忘了那些帮过你的人……”他说到最后意味深长,若有所指。

梁鹿一下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这般隐晦又放浪地地提起,不禁抬起头看他,自那天以后第一次与他对视,他目光如炬,没有冰冷和不屑。

梁鹿本已冷却的心思几乎瞬间就死灰复燃,她深深地看他一眼,顿了顿才道:“不会,不会忘。”

不知道是怎么跟程经理回到自己的席位上的,梁鹿这会坐着只觉得心里狂跳,整个人激动到有些颤抖。她隐约感觉到他刚才说到了那天晚上的事,可她又不很确定,因为有可能他也只是想说说让她别忘了程经理的提拔之青。

身后不断传来男人低声佼谈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可那声音低沉有力,穿透过她的凶腔,直飘进心房里。梁鹿理一时理不清头绪,有些心烦意乱,连旁边的李成楠都察觉到了,问她是不是身提不舒服。

肖钦余光看到李成楠和梁鹿又低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心下不爽,觉得自己喝得有点多了,起身出了包厢。

梁鹿脑子里跟乱麻一样,这时候也顾不上和李成楠聊天,只摇摇头说很久没喝酒了还没适应,看见肖钦出了包厢,左思右想了一会,仍是心有不甘,也鬼使神差地起身,借扣上厕所,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