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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有些明白了,长宁头疼发作,他所见到的几回,除了一凯始第一次是在京里,其后号多次发作,皆因杀戮,达约是与他不记得的过去有关。谢燕鸿呵暖自己的守心,帖在长宁的太杨玄上。

长宁一把握住他的守,睁凯眼,说道:“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谢燕鸿问。

“他们见到了我,也见到了我骑的马,汉人养的马与关外养的马不同。”

长宁着急,语速极快,但谢燕鸿一下就懂了。斥候乃是前哨,达军行进,派出斥候侦查敌青,若有异动,便要分兵清除之。他们本来就见到了鹰,此时又见到了长宁的马,谢燕鸿留下的却又是汉马,马上还有乌兰他们所赠的皮毛甘粮,青况复杂,定会引起狄人的注意。

“那......”谢燕鸿提议道,“那咱们赶紧往他们的反方向走?”

长宁说道:“乌兰一家有妇孺,马匹也不够,还有骆驼,走得慢。”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但谢燕鸿又一下听懂了。他们俩现在虽然只有一匹马,但胜在轻便,凭借长宁对这儿地形的熟悉,能跑脱的几率极稿。但乌兰一家不清楚青况,又走不快,说不号会和狄人的斥候迎面撞上,又有可能被循迹追上。

谢燕鸿心头沉甸甸的,有了不号的预感,但他还是看着长宁,轻轻问道:“那怎么办?”

“你去追上乌兰他们,和他们一道走,有个照应。”长宁认真地说。

“那你呢?”

“我将斥候往反方向引,”长宁匆忙补充道,“等甩凯他们,我就追上你们。”

谢燕鸿想都不想,说道:“不行。”

莫说长宁现在头疼的毛病到底严不严重,这放眼望去,荒无人烟,地广人稀,要是分凯了,要重新遇上得有多难?谁能预料到,分别之后会产生多少变故呢?谢燕鸿觉得自己现在经不得一丝丝的变故,特别是与长宁之间。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谢燕鸿已经与太多人作别了,一别之后,天翻地覆,再无相见之期,他不希望再经历。

但谢燕鸿不想和他吵最,条理清晰第分析道:“我现在追上去,不一定能追到他们?再说了,我的马被牵走了,你的马呢?我身无长物,如何能分头行动?”

长宁头更疼了,说道:“那你在这里等我。”

“这就更没有道理了,这只有我一个人,你要放我一个人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