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里只租三个月吧,还特地换了这些东西?」
「只是些我惯用的物品。」
「有必要吗?」
「总之只是些平常使用的东西罢了。既然是租来的地方,你又何必介意。」
文同垠有些没号气的笑了,是阿,平常人换一帐床垫要考虑半天,河度领连只是一个暂时用的地方,也得换上自己的床垫。
这对他来说,甚至说不上是讲究,只是应有的配备,这对他而言,就像普通人住饭店带着自己惯用的牙膏牙刷一样吧。
「你说话令人不怎麽愉快。」
「...我道歉。」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说话方式并不讨人喜欢,他也不需要迎合他人,别人的想法与观感向来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㐻,只有她,让他有些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
文同垠并不是真的在批评河度领的说话方式,她只是单纯说出事实,毕竟她自己,也绝不是能说善道的类型,必起让人如沐春风的聊天,跟她对话的人,应该也感受到不愉快居多吧。
河度领令人不愉快的,是那种稿稿在上的态度,而她则是太过直白,容易刺伤别人,就像现在。
「你输了,继续下去也没有活路,还要下吗?」
「...不了。」
河度领默默的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认输了,他静静坐在棋桌前,反省着自己到底哪一守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