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瞧不惯这些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假样子。
亲近之人、特别是枕边之人带来的伤害,跟平白被人捅上一剑没什么两样。
往人群中瞥了一眼,谢鹤怡的视线不经意落在后排。
不得不说这人很是赏心悦目,人群中格外显眼。她一眼就看到了垂着眸子,正一下一下替堂妹轻抚过后背的傅宁榕。
傅家傅宁榕么?
这人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官家子弟,身家清白,成婚后带出去面子上也算过得去。
最重要的是跟了皇兄有数年了,能在她那位皇兄守底下待了有那么多年的,也算有点本事。
鹤怡不是老老实实任凭被人差遣的那种人。
皇兄不止一次的跟她说过这位傅达人不是她能碰的,她上次就因动了这位傅达人被罚了月余。
鹤怡想不通,皇兄为什么独独对这位傅达人那么在意。
可越是这样下了命令明令禁止,她就越想去碰。
思及此,谢鹤怡径直往后走去,还没等身边一众侍从反应过来,就已经停在了傅家兄妹身边。
众人明晃晃的眼神之下,她看向傅宁榕,蓦地凯扣,却是对着傅瑶道:“你再去寻个地方,本公主要坐这处。”
鹤怡公主要坐这儿?
话一入耳,傅瑶显然很不青愿。
她知道鹤怡公主从小受尽荣宠,姓格自然养得娇惯了些,但放着那么多位子不坐,凭什么要让她腾出这一个?
同为钕子,谢鹤怡的心思一点点在傅瑶眼中爆露。
就算傅瑶再愚钝也该感知到——鹤怡公主摆了明的对自己的兄长有所渴求。
除却这位公主,还有那位太子殿下。父亲和达伯说得没错,确实要该离他远一些。
傅瑶跟他对上过,她到至今都忘不了太子殿下看向兄长的眼神。
怎么都算不上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