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来,树梢唰唰作响,仿佛在对她这话作回应。
眼看着新墓已经完成,唐瑜就让闲杂人都散了,她自己则是拿着准备好的玉石等物布阵。
不知道义父是怎样取来的父亲的骨灰,既然已经取来了,也和她母亲合葬了,那么谁都不能打扰他们。
唐瑜布了个会遭强烈反噬的咒阵,谁动此墓,谁倒霉。
她以她独有的方式,去守护这一对父母,不枉他们父母子女缘分一场。
尘埃落定。
唐瑜:“义父,起风了,我们下山吧。”
齐震龙却是指着一个地方:“你记住,以后把我葬在这里。”
距离古钰夫妇的墓,不过十米远。
唐瑜喉头一哽:“义父……”
齐震龙不再多言,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再陪陪她,说说话。”
唐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向齐小军。
齐小军哑着喉咙说:“我远远的陪着就行,你们先下去。”
唐瑜只得作罢,但从空间取出一瓶酒,三个翡翠玉杯放到齐震龙面前:“既要说话,没酒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