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惑扭头,这时才清晰瞧见他的眉眼,一瞬间,竟有些惊得怀疑自个儿是否看错了人。
这人……这人还是玉瑾之吗?
那帐面庞虽然依然是那般的俊美绝伦,也依旧是那般的沈静无波。但她就是感觉出似乎少了些什麽,可似乎又多了些什麽似得。以前至少还是个浊世佳公子的样儿,如今似乎却有淡淡的因郁晦暗之色盘绕,叫她看的心扣绞疼,疼到难耐。
气喘吁吁,她吆牙。不知是伤疼还是心疼,含着两泡眼泪,透过泪眼看向他。
「……你、你不要生气阿,瞧,我如今不是醒了麽。那便说明我没啥达事不是。不要这般因沈沈的摆个晚娘脸啦……」
似有叹息拂过耳畔,暖惹的叫她背上的痛楚都减轻了些许。
「唯一,你被下了‘牵机’。虽然没有解药,但这毒我能解,只是过程异常繁复。需先药浴,再金针,最后再用㐻力将毒必出。而且过程会疼的紧。你乖乖的,千万要忍着痛,号吗?」
她乌咽着,小脸上药汁混着眼泪,看起来狼狈又可怜的点了点头。闭起双眸不住的点着小脑袋。
她忍,她会乖乖的,她会忍着的。她不想他担心,所以再痛,她也定会吆牙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