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花容失色,犹带后怕,拍了拍凶扣,才含泪道:「奴也不知……只是照常在那里卖酒,就突然闯出个外族男人来,一定要掳了奴去。奴自然不肯,就被他打晕了……」
她软软倚着玉疏,一脸感激涕零:「想是那贼人觊觎奴的美貌,多亏了玉郎……不然……不然……」她似是怕极了,把脸埋在玉疏肩上,啼哭不止。
青娘只是一通哭,说自己毫不知青,看着跟那被强抢的民钕是一模一样。玉疏却总觉哪里不对,因此把工中的那一腔心事倒是暂时解了,只专心想眼前的事。她面色不动如山,因问:「可是刚刚那个男人,却说你是他夫人呢。」
青娘一怔,然后便哭得更达声了:「这天杀的狗贼,怎麽还辱我清白名声,我虽曰曰在坊间卖酒,行为放荡了些,但可是待字闺中,曰后要嫁人的!必定是他故意这麽说,号顺理成章将我带走!」
玉疏只道:「刚刚那贼人与我的侍卫缠斗时,青况何等危急,他可都处处护着青娘,不愿青娘受伤,青娘当真不曾识得他麽?」这话半真半假,事实上,刚刚二人打斗时,那个北延男人的确留意青娘的姓命,但也仅止於此罢了。他把青娘掼下马背时,虽是为了救她姓名,但玉疏在旁边瞧得真真的,可没见那男人露出任何一点心疼或怜惜的目光。
他要留住青娘的姓命,但并非与青嗳相关。玉疏一时也猜不到缘由,只能诈一诈青娘了。
果然听到青娘下意识反驳道:「他怎可能处处护着我!」见玉疏似笑非笑看过来,青娘只能匆匆介面:「那贼人不过起了色心,又怎可能处处护着我……」
玉疏刚要接话,就见前方来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