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医术,她蹙了蹙眉头,转移了话题,“阎狼昨晚上……”
“你看到了?”华娜诧异的瞪着狄笙,仿佛要把她看透了似的。
都知道阎狼隐疾发作的时候的状态,谁都不能靠近,没曾想,她居然是个例外,这不怪华娜惊异。
“你,你知道啊!”话落,她觉得自己又白说了句话,她肯定知道啊!
“不是,你知道就更好了,他到底啥毛病,可劲儿折腾的吓死人!”到底她还是没劝动他看病去,这个人忒犟,她舌头都快磨秃了,人儿眼皮不抬一下,也不跟你争,你爱说就说,你说拿这样的人怎么办?
一说到这儿,华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还真就不知道!”
这毛病是阎狼七岁时落下的,哪哪儿的医院都看了,国内国外,只要是数得上的,就没有落下的。
各种仪器都检查过了,就差没把脑袋割开研究了,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甚至有人说这是一种精神病,是病人自己的一种臆想!因为,你只要让他转移注意力,他就能减轻疼痛,可话是这样说,疼起来,这注意力怎么转移?
两人说着聊着,书房的门开了,狄笙下意识的止住了话题,有些不太自然的摩挲这怀里的公爵。
送走了两个人,狄笙赶紧回到了阎狼身边,“喝水吗?”
阎狼摇了摇头,正要说话,狄笙接着问道:“上厕所吗?”
呃,这话问得太有水准了,阎狼一把拽过某人摁在腿上,单手抬起了狄笙的头,摩挲着涂了药的伤口边儿,良久说道:“不疼了!”
狄笙一怔,这话说的也忒断片了吧?看着阎狼深眸里自己的小胖脸儿,扯了扯嘴,“哦!”
‘不疼了’三个字儿是他回答她在楼下时问他的问题。
“砰砰砰!四少奶奶,晚餐是在房间里用还是到餐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