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还跟自己聊天儿的人说没就没了,相处了一辈子的老邻居谁不心痛?
村民们自发行动,简易的灵棚里举行的是最真诚的悼念仪式,傍晚,乔老太的二儿子,三儿子以及大姑娘赶了过来。
“我的娘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我年纪轻轻的哥啊,哪个挨千刀的做的孽啊,怎么就不死了他啊……”
大姑乔守容掐着脚脖子坐在地上干嚎,眯缝着的小眼睛盯着陪在狄笙身边的阎狼。
她一开腔,二舅妈,三舅妈那小嘴也不是盖得,一编一套,哭天喊地的叫唤着。
“谁的主意,我们还没到,怎么就把人给火化了?我娘还没看到肇事人受到处理,怎么能安心?”
老二义愤填膺若有所指的看着狄笙。
“我可怜的老娘,一定是你这个害人精,你说说,你到哪哪能得了好,我可怜的老娘,你怎么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啊……”
老二媳妇跟风而上,还想要说些什么,咯噔让阎狼给冷冽的眸光给下了回去。
话里话外,在场的人谁听不懂几人的意思?狄笙鄙夷的笑了,老三一看着急了,这是个什么意思,自己这边说了这么多,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一点用都没有:“我娘跟我哥两条命不得赔偿百八十万……”
“就是,你想独吞?老娘啊,你看清这个白眼狼了吗?”
老三媳妇猛一个起身,蹭地拍着棺材板儿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