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致远鄙夷的看着提出离婚的女人,她竟然也会把自己逼到这一步,把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如同烂泥糟糠一般踩在脚下,这一刻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果然是个外人。
左致远冷笑了一声,起身从房间离开。
那门他关的很轻,这种轻让阎怡凤强忍着的委屈轰然倒塌,她浑身颤抖的趴在沙发上,哭声死死堵在嘴里。
左致远善于攻心,尤其是跟阎怡凤生活了那么久,他刻意把门关的很轻,这一个‘轻’字告诉阎怡凤,他不愤怒,一点儿都不愤怒。
一个男人用不愤怒来提醒提出离婚的妻子,这是何等的伤人伤骨,剜人剜心。
这剂药,毒进心脉!
“把车开到医院正门!”左致远声音阴冷的对电话那端的司机吩咐道。
一听他这音,司机知道,他现在很愤怒,司机没敢耽搁,三分钟就把车提了出来,赶忙拨通了左致远的电话,告诉他车子挺好。
电话刚挂,左致远就从医院大厅走了出来,“你下来回去,我自己开车!”
司机没敢多说话,赶紧从车上走了下来。
左致远直接开着车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