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狼?”狄笙的声音特别低柔,就贴着来那个也的耳朵叫的。
狼爷睡得似乎很沉,对狄笙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
“阎狼,不舒服吗?”狄笙学着某些妈妈对孩子的动作,把脸,唇轻轻贴在阎狼的额角,明知道他不热了却还忍不住试了又试。
狼爷终于睁开了眼睛,“没有!”
没有?
狄笙狐疑的看着阎狼,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话,“真没有不舒服?”这个男人头疼的那么厉害都愣说自己没事,这让狄笙怎么信,再加上,狼爷胸口的伤没让医生看过她总觉得是块心病。
“有一点儿!”狼爷换了个姿势,头枕到狄笙腿上,搁着衣服亲了亲狄笙的肚子。
狄笙心里一紧,轻轻摩挲着狼爷的头,“哪儿不舒服?”
“不知道!”狼爷按住狄笙的手,把玩儿似的放在唇边。
“哪儿不舒服你不知道?”狄笙狐疑的看着狼爷。
“我没怎么生过病,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狼爷拿着狄笙的手放在自己额头,“热吗?”
狄笙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好一会才摇了摇头,“跟我的差不多!”
“那就不是发烧!”狼爷肯定的说道。
狄笙双眸一瞪,有这么看病的吗?
“有没有哪儿疼?”狄笙试探的问道,心里因为刚才来狼爷的那句‘没怎么生过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而心酸,虽然不生病是好事儿,但他傻傻的不知道让他觉得他从小缺爱。
“哪儿都疼!”狼爷特别享受的看着狄笙。
“酸疼还是怎么个疼法?”狄笙问道。
“酸疼是什么病?”狼爷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