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妻得分床睡,从现在开始,再不能有同床行为!蕾蕾这一胎怀的太不容易了。”
欧鸢那是连连应和:
“必须好好养起来,一定不能再操劳。我之前就说了,给子循请个特护,蕾蕾也就不必那么辛苦了,可这孩子就是不乐意。这次,一定得请了,至少两个,你们俩呀都得被看护起来。”
佟蕾可不答应,一再的表示,她的身体检查结果很好,除了有稍微一点点妊娠生理的贫血之外,一切指标都正常,不需要这么紧张。
“晚上我一定得抱着子循睡,要不然,我睡不着!”
这话,真是让辰况浑身轻飘飘啊……
很满意的当着两个母亲的面亲了老婆一下。
存在感太强了啊!
“瞧瞧瞧,这小子,得瑟成什么样了?
欧鸢摇头失笑。
何菊华跟着抿嘴而笑:夫妻恩爱,这日子才有滋味啊,看着女儿女婿这么黏,压在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啊,终于落下了。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佟蕾想啊,这胎倒底是怎么怀上的呀?
怎么那么安静?
她想呀,一定是那一次。
那是四月的一天,天开始暖和了,佟蕾穿起了漂亮的感的裙子,长发飘飘,裙角飞扬,露着雪白的手臂,长长的腿,有种撩人的风情。
晨跑回来,看到小妻子换了这样一身裙装,辰况差点流鼻血。
因为身体缘故,出院后的这几个月,辰况放下了一切职务,在家心无旁物的休养。
为了不刺激他,佟蕾坚持两人分房睡。每天,她都会在他睡下之后才会回房歇下。
也就是说,禁欲的日子,他已经足足过了五个月。
现在的他,好的差不多了,连脚上的骨折也已痊愈,可她还是把他当作重伤患者,什么都要跟他讲禁忌,实在叫他有点头疼。
“蕾蕾,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去呢?”
辰况慢吞吞的走到她面前问,眼睛一个劲儿在她身上吃着冰激淋。
“待会儿我陪嫂嫂去孤儿院纷发福利品。你呢,好好在家休养。回头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亲一下……”
佟蕾笑嘻嘻的勾住他习惯的的讨吻。
“我……我要出门……你……别闹……”
“还早……”
他吻着她的锁骨,环着她的腰,拉开了裙子的拉链,释放了她的美丽身段。
她忙捂住裙子,满面潮红的摇头:
“你的身子……”
他咬她耳朵说:“现在,我就向您证明,我的体到底中不中用?”
直到手机不知疲倦的唱起,她才发现自己竟被他缠的忘了和嫂嫂的约会。
接电话时,嫂嫂质问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她红着脸说不了话。
倒是他笑着把电话接了过去,对舅嫂说:“宁敏,你自己去吧!要不另外改个时间,总之,今天,我不放人……”
说完,啪把电话挂了,继续冲她饿狼扑虎。
四十好几了他,可那精力啊……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啊……
佟蕾觉得,孩子肯定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因为之后她随嫂嫂去办差离开了有五天,等回来后,他去了部队视察,走了三天。再后来,他感冒发高烧,吃药,挂点滴。
等身子好痊的那一天,他强烈要求她搬回房间住。
她禁不起求,回房,和他又开始有了正常的夫妻之事,只是怀孕周期对不上。所以肯定不是之后才怀上的。
而她之所以没有留心到这个变化,全是因为这几年她的生理周期一直都混乱,所以,就被疏略掉了……
嘿,真没想到呢,求了这几多年求不来的事,一朝竟梦成真,这实在是一个天大的惊喜呢!
“笑什么,模样贼贼的?”
辰况从浴室出来,看到小妻子在傻乐。
佟蕾不接话,只笑着把他拉过来,让自己窝在他怀里,叹道: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一切圆了……”
辰况听着,亲亲她的额头,跟着微笑:的确很满。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我一男一女,要是龙凤胎就好了!”
“啧,你倒是真贪!”
“嘿嘿,我就贪了,我决定了,要是这胎是男孩,我们再生一个女孩,要是这是个小公主,那就再生个小王子。”
“为什么儿子女儿都要生全了?”
“因为我既然要做奶奶,也想做姥姥啊!”
他扑哧而笑:“你想的真远!”
她也笑:“人生角色,我都要扮演一回,这才完整!”
“只要你不怕辛苦。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咦,你说这话,怎么有点色色的呀!”
她故意嫌弃他。
“我要是不色色的,你肚子里就没娃娃了……”
他亲她。
嗯,他就喜欢色她。
她嘻嘻笑,捂住他的嘴,柔柔的叫:
“别闹别闹,问你一件事!”
他亲她手心。
“你对我的兄妹之情,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他说过的,最初时候,他只是把她当作妹来看的。
“被你强吻之后!”
他想都没想就扔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始料未及啊,她顿时瞪大了眼:
“胡说,我什么时候强吻你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回忆着说: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你打给坦坦的电话……对了,那天,坦坦的手机落在我那边,你呢,喝得有点稀里糊涂了,说话舌头都粗了。我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被人带走了……然后,我动用关系,找到你,把你扛了回来……没想到啊,你吃醉了会耍酒疯,居然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了,放了一缸水把自己沉在了里头……我在外头等啊等啊,你就是不出来,等我进去一看,你猜怎么着,你睡着了……我怕你着凉啊,就把你从水里捞了起来,然后,你就强吻了我……要不是我自制力强,换作别人,我们那天晚上早滚了床单……”
“你你你你你你……你就瞎说吧,肯定是编的,哪有这样的事……”
她才不会做这种糗事,才不会呢!
他低低笑:“我还记得那天是几号来了呢?对了,还有人证,要不要一并叫来,审一审这闺房秘案……”
天呐地呐,难道还真有这回事?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啊……
朦朦胧胧的灯光底下,他们以一种无比亲密的睡姿拥抱在一起,悄悄说着床头情话,男人收起冷峻之色,眼底全是柔情蜜意,女人娇憨,脸上挂满甜蜜的懊怅之色。
跌入梦之前,他们觉得:人生至此,已无憾事。
而窗外,满天繁星,清风悠悠,正当花好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