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黑牛已经取出一套炮烙刑具,随即对楚少岩说:“楚爷,等候味儿大了些,您老担待一下。”
楚少岩冷冷点头。
金尚邦则笑骂道:“办你他妈的事情,楚爷经历过的风雨是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能想象的?”
在通电后,不到几分钟刑具便通红起来。虾子取过一个手柄将其中一根铁签套上,随即举起拿到张起远面前晃晃,笑道:“宝宝,你的屁屁有福气了,这招叫做‘菊里香飘十里红’,给你通通肠,咯咯!”
张起远嘴巴被彻底封死,就连喉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脑袋乱晃中觑见楚少岩,不由大惊,随即露出哀求的颜色。
楚少岩冷冷地盯着他,眼神中刻骨的仇恨毫不掩饰。
张起远这时候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绝望地闭上眼睛;然而当黑牛弄开他那肥硕的股肉时,张起远还是惊吓得拼命挣扎起来。
黑牛老大不耐烦,顺手几巴掌狠狠地拍了下去:“妈的死贼球,给老子老实点!”
这几巴掌着实落力,血红的颜色迅速浮现起来,张起远疼得扭动着身体,一时倒老实了。
“妈的,每次洗澡某些地方都没弄干净,臭死了!”黑牛皱眉骂道。
然而虾子却用溢满怜爱的目光盯着张起远,吓得这个家伙毛骨悚然。
“兹兹……”随着虾子手一送,那根通红的铁签直入菊花门,张起远登时如大肉虫般不断蠕动起来,虽然身上依然残留着冰冷的水,但剧痛瞬间让热腾腾的汗水蒸发出来,浑身冒着腾腾热气。
楚少岩逼近过去,盯着那双暴突而疯狂的眼睛冷笑道:“张起远,我曾经警告过你,让你一定要好好待我表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你说,现在我只要你承担所有后果!你的家人已经在滨江出海口的黄泉路上等着你,不过你想死也没那么简单,我会让你死之前好好体味一下人间地狱的滋味!”
虽然张起远正处于剧痛的无限混乱中,但楚少岩却运用内气,将狠话一字字如钉子般切入他的耳膜,让他更是在极限肉体痛苦上再添精神上的痛苦!
“十里菊花红”后是“炮烙明虾”、“双雄垂泪到天明”、“赤果羔羊”,这些刑罚每每冲着人体最薄弱的如要害、双胸、脐眼而去,张起远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每每大小便失-禁,弄得一片狼藉。
但黑牛、虾子早有准备,取水管冲洗干净后,继续冲击他的极限忍受能力,甚至将他吊起将股部放置到一口烧得通红的铁锅中……
就在张起远堕入人间地狱时,隔壁三个家伙被人揪在单向透光大玻璃前观礼,看到如此惨像,一个个全身簌簌发抖,小便早已失.禁了,热腾腾黄色液体顺着大腿不自觉的流下来。
当楚少岩带着金尚邦走到隔壁时,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瘦高个子十分强硬地叫道:“楚少岩,马上将我们放了!我们李家在广南省的政商界那可是势力非凡……”
“啪!”金尚邦一步窜了过去,抡开膀子一巴掌抽了过去,李志森那张瘦脸被扇得整个拧了过去,眼镜飞出去几米开外,当脸孔转过来时,整张脸都赤红一片,鼻子、嘴巴淌着淋漓的鲜血。
“妈的,到现在还敢向楚爷叫嚣,你个狗崽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帮人的带头人李志森垂头大声喘息几下,呸的一声吐出七八枚牙齿,用阴毒的目光看了金尚邦一眼,又抬头盯了岩石男人一眼,竟然依旧在威胁:“楚少岩,我妹夫是广南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我们李家在广南政商界那也是有头脸的人物,别以为我像张起远一样!要不然我出去了……”
“啪啪!”又是抡圆膀子的抽打,李志森的脸孔肿胀得顿时如猪头一般,就连眼睛都眯缝起来,至于牙齿则一颗不落的掉在地上。
“来到这个地方,你还想活着出去?”金尚邦揉揉打疼了的巴掌,阴笑道。
“嗬嗬!”李志森拼命喘着气,由于牙齿掉光,而且嘴巴肿胀,听起来颇像野兽的气息。
“你说说,今天凌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少岩点了点另外一个矮个子,目光之阴冷让矮子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矮子正待开口,李志森忽然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这下金尚邦倒毛了,骂道:“妈的,死不悔改!虾子、黑牛!”
刚刚给张起远作了消炎处理的虾子和黑牛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站在金尚邦面前:“老大,您老有什么吩咐?”
“接下来是用剐刑,对付这个瘦猴子!”金尚邦倏地指向李志森。
对于李志森,楚少岩同样彻骨痛恨,根本不准备要他的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