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放弃这种难度级别为s级的副本了。”周宇川吃了一个饺子沉思道。
陆冬没说话,三两下吃完了盘里的饺子,还意犹未尽的看着锅里的。
三个人跟抢食儿似的吃完了一顿晚饭,本来陆希一个小女孩儿吃的不多,但是可能是因为很长时间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饺子了,也多吃了一盘,到最后周宇川人单力薄,完全架不过两兄妹的凶猛进攻,反倒是吃的最少的。
“你回去又不是不能吃。”陆冬一句话把他堵了回去。
吃完了饭陆希自觉地去刷了碗,周宇川坐在沙发上摁着手机。
“那几个一会儿就来了,怎么着?还去之前那地方?”周宇川问。
“去呗,反正也没地方去,一群新春佳节不好好呆在家里看春晚的流浪智障儿童,还有哪个地方能收留?”陆冬伸了个懒腰。
“那要不要提前给天哥打个电话?”周宇川问,他们的惯例就是去找任天,那个腐败的大少爷包了个地方,喝酒唱歌看片打牌睡觉一条龙,贴心又便利。
“估计早就无聊的等着了,一般这个时间点儿他都找不着人打牌,有老婆孩子的都去陪老婆孩子了,没有的就去陪爸妈了,就这个不孝子跟我们混一块儿。”
“我操,”周宇川愣了愣,“这些话让天哥听到估计得抽你。”
“他敢嘛?”陆冬拿着手机才手里转了转,“今天揍了明天就辞职不干了。”
“也就你这么敢跟天哥这么说,我们几个可都怕他,”周宇川啧了一声,“我看着他戴眼镜的样儿就觉得脖子后边儿冒凉气,跟安了一个空调似的。”
“怕屁,”陆冬说,“就一个爱打牌还老输的小婴儿。”
陆冬对外一直都这么说,周宇川也不例外,其实任天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的,就他那戴眼镜满头金色的卷毛模样,只能让人联想起斯文败类,这应该是一个贬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