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觉得自己真是憋的厉害了,这句话落在了自己耳朵里居然还能听出来色|情的味道。
手下一个没留神,喷出来的全是热水。
发泄的其实不怎么舒服,那种一阵痉|挛过后眼前一切仿佛都索然无味的感觉也没有出现,陆冬甚至觉得还有点儿窝火。
老子好说歹说也是这片混得响当当的人物,怎么看见自己想上的人还这么憋屈?
陆冬冲了冲自己的身体,又擦了一遍沐浴露,这还是从石客那堆货里拿过来的,那么大一个孩子,东西全是牛奶味的。
光着膀子出来,陆冬脸上的愠色还没消下去,烦躁的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你有病吧。”
石客在他冬哥骂他这方面表现的活脱脱像个受虐狂,每次被骂完还都一副笑脸,“冬哥说的好!”
陆冬实在是不理解这人的脑回路,大概在心理上的鸿沟太大了。
石客倒是没客气,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了跑进浴室,陆冬看着光溜溜的背总觉得自己刚才那股无名火又上来了,本来就没撒干净,现在反倒是火上浇油。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某种活动过后的气味,同为男人,石客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笑了两声,趁着浴室门还没关朝陆冬说,“冬哥,你早告诉我你在自己玩啊,我是不是还打扰你了?”
陆冬心说你不仅打扰了,还他妈打扰的彻彻底底。
陆冬觉得自己的脾气被这智障磨得已经濒临灭绝的边缘了,现在终于有点睡火山要睡醒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