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以为谁都买得起300多万的车啊!”张勇不无骄傲地说。
毕竟,目前保时捷是他在开。如果开的是世界名车榜上排名第二的法拉利那就更爽了!
不仅因为一辆限量版法拉利比两辆限量版奔驰还贵,而且法拉利以它最独占的名义和从一级方程式赛车处间接借鉴的空气能源学效应,忽略美学感召,被倾慕塑构成只为一个目标而存在的汽车——那就是速率!法拉力力求无论在弯道还是在直道上都成为跨越巅峰的典范。
“嘎……”张勇突然来了个急速刹车。蓝飞扬这才看到前面的车突然停住了,而后面的奥迪只差一点就撞了上来。
“怎么回事啊?”郭安妮把女儿紧抱在怀里,蹙着眉问。
“不知道?”张勇眉宇紧锁,“可能前面出了什么事吧?”
看看前面停着几辆车,似乎有人在争论着什么。郭安妮说了声:“蓝青,你到前面去看看。”“是的,郭总。”蓝飞扬连忙推开车门下车。
蓝飞扬越过几辆夏利、奇瑞、长安奥拓来到最前面。只见前面几米就走出修路区,是完好的单向三道路面了。可那位开奔驰的拽男士却偏偏在这当口停了奔驰和人纠缠着。
拽男士长得虽不是很帅,但却很有品位。
此刻他正对一个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挺着将军肚的男人说:“你明明已经右转准备让我超车了,怎么又突然转回来?我要不是好心停下来看撞到你的车没有,早就跑得没影了。现在你的车也没什么事,只不过车身划了条痕而已,还拉着我不放干什么?”
“小伙子,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你划了我的车就得负责任啊。”那男人不高兴的说。
没有蹬鼻子骂娘说脏话,看样子有一定的修养。
“好啊,你这种桑塔拉划了条痕要多少钱修?也就二三十块吧?好,我给你!”拽男士很不屑地把手伸进口袋。
他这种口气不仅将军肚男人脸上挂不住,连他的小眼睛同伴也开口了:“哎,小伙子,话不能这么说。这可不是二十块、三十块钱的问题,你应该向他道个歉。”
“对,你得给我道个歉。道完歉就可以走了。”将军肚男人顺坡下驴。
“道歉?不可能!”拽男士往后一仰,斜倚着自己崭新的在阳光下闪着幽光的奔驰高傲的一扬头。
“小伙子,你怎么这样呢?你划了人家的车,道个歉有什么不可以呢?”小眼睛同伴也不悦了。
“我没有错,干嘛要道歉?”拽男士倨傲地反问,“之所以划到他车,也是他突然又转过来所至。”
“谁说我要让车了?我就是这样开着车呢。”将军肚男人觉得憋屈。
他当时就是看不惯这小伙子张扬地开着辆奔驰一路超车,所以中途又不想让车了。没想到他还是拽拽地超上来了。结果自己的私车被划了,他自然心痛。
“你强行超车还有理了?我是不想找人,否则……哼!这附近两个县市的交警大队的大队长的任命书,可都是我签发的。”将军肚男人豁出去吹一回牛,想以此对方吓住,乖乖的臣服认错。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个刚升到闲置部门的副处长而已。
蓝飞扬一听:哇!这是多大的官啊?这小子麻烦了。他连忙掉头想去给郭安妮汇报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