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冷夜朗匆匆赶过来负荆请罪,明明他是冷家血统尊贵的孩子却被私生子哥哥打压得夹着尾巴做人,没办法,冷家的规矩,强者为尊,能者上位。
“夜谨,嫂子没事吧?事情我都听说了,都怪我没把客人看好,差点害了嫂子。”
冷夜谨端着一杯咖啡悠闲的抵到嘴边,吹了吹,面上无波无浪,貌似也只有在那个女人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展现喜怒哀乐。
想到童璐,冷夜谨心底立刻觉得膈应得慌。
他浅淡抿一口看着冷夜朗:“你不怪我伤了你的客人?听说他是徐泾的独苗,恐怕要断子绝孙了。”
冷夜朗心底怎么不恼:“夜谨你说的什么话,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会一定会宰了那小子替嫂子出气,嫂子呢,我得亲自跟她道歉。”
“她受到了严重惊吓,现在只要是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害怕得尖叫,刚刚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已经睡下去,你确定要现在跟她道歉?”
“啊,是吗?那我等她情绪好一点再过来,我去给她备一份礼物压压惊。”
冷夜朗来时还在想希望问题不大他也好从中周旋,现在逃得来不及,他可不想牵扯进这无端端的祸事上来。
徐谦那小子整日在外面吹嘘夜谨是他的姐夫,到处狐假虎威,现在被姐夫断了命根子,那也是他作孽太深!
童璐冲了个澡,脖子处洗了好几遍,刚才被人亲过脖子,越想越恶心。
但昨晚上将冷夜谨强吻,如今回想起来除了尴尬只有羞赧,竟不觉得恶心。
童璐深呼吸一口气,心底的警钟敲击得越发响。
看来她真的不适合住在这里,否则,小叔真要看不起她。
童璐洗过澡,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她下意识的以为是父亲,所以没有在意,这几天父亲都要把她的手机打爆了,这几年总共加起来的电话都没有这两天拨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