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指在她的心口压了压：“难道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

“谁知道是不是内疚啊，歉意啊，弥补啊，亦或……唔……”

慕璃猛地睁大眼睛，殷战吻着她的唇，细碎的在她的唇上补充：“亦或者，我想要一个女人全部的心！不用玩真心话大冒险，就会主动扑到我怀里，激动的说我爱你三个字！”

呃……

难道他不觉得，她能够在一屋子男人当中，毫不犹豫的最先选择扑到他怀里，是一种最直白的语言吗？

这股冲动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恐怕，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翌日清早，慕璃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看着站在落地窗前换衣服的男人，忍不住抱着枕头想，她昨晚被他拉进房间，就真的和他同床共枕，是不是睡得太自然了些？

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殷战转身，边扣着衬衫扭头，边问：“大清早醒来就笑，是做了什么美梦？”

慕璃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上朝她走去，主动替他扣着领口的纽扣上：“以前有人替你扣过纽扣吗？我是说女人，女秘书除外。”

殷战的目光落到她葱白的脚上，双手将她一提：“踩着我的皮鞋。”

慕璃依言照做，捏着钻石纽扣，不怎么熟练的替他扣着：“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有。”

慕璃立刻顿住手上动作，扬起妖娆的下巴：“谁？”

“你似乎很在意？”他掀了掀唇，母亲和小妹，似乎都给他扣过，他故意道：“有过两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女人，伺候过我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