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六年前,他也能这样肯定,笃定的告诉她:他相信她,他们就不必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童麦沉默了,思绪有点翻飞,也有无限的感慨和惆怅在凝聚……
“你不说……我就继续啰!”他不是吓她,是真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微凉的指尖在划过她胸尖,童麦身体颤抖不已:“我说……我说总可以了吧……”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就说。
“嗯,我听着!”他的语声严肃,表情也很冷凝,双手却恣意在她身上摸索,这叫她如何说。
童麦暗示姓的望着他不安分的手:“你先拿开,我再说!”
“别跟我谈条件,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你和江承逸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只是,他想她自己亲口告诉他而已。
他是想要问江承逸吧!
那该死的小子,一定会说尽她的坏话,所以,她还是自己从实招吧!“其实,哪算是什么大事啊!我之前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我们学校曾请他來做讲座……”
说得好像什么都是小事,不足挂齿,然说到这里,她竟然有点开不了口了。
“结果呢?你和做讲座的人发生了什么?”霍亦泽的眸色变得殷红,拧住她的胳膊力道微重。
“哎呀,哪是我跟他发生了什么?我跟他什么事都沒有好不好,清清白白的,你也知道啦!江承逸长得不赖,我一个室友看中了他,我们那时候流行写情书嘛,而且知道他也是中国人,就找我代笔了……”
代笔的结果通常是乌龙多多……
听到情书,霍亦泽的面颊更加难看了,狂狷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结果你和江承逸好上了!”
“丫的,什么叫好上了,你能不能说得文雅一点,你先一次性听我把话说完,不许开言!”真是的,老是打断人家,烦不烦躁啊!童麦担心他继续打断,双手捂住他的唇,霍亦泽却是顺势的吻上她的指尖……
啧啧……脏兮兮的,吻得童麦快要被恶寒给淹沒了,忙不迭的缩回手:“结果我写了,然后我又不小心署了‘angel’的名字,我那个室友啊!又是有贼心沒贼胆的人,害怕去递情书,最后我去替她送……结果,那个江承逸一定是怀疑我在暗恋他,所以,刚才见面的时候,他就得瑟,取笑我了,明摆着是要陷害我嘛!”
她一堆抱怨,想起送情书的事情就丑。
“嗯,就这样!”霍亦泽沉了沉眼眸,狐疑的看着她,可心下却是很庆幸,幸好只是送情书这么一件事,不过……这件事,他也顿感可大可小:“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送情书,是你自己也暗恋江承逸吧!所以,才会签上你自己的大名,自己亲自送上……”一定是这样的沒错。
“呸呸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么会暗恋他,我当时只是想,送送情书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暗恋他,若是我暗恋他,我就找别人去送情书了,这个你都不懂啊!”
童麦不但说得不以为然,还对霍亦泽是一脸的鄙视,且能想象霍亦泽在读书期间一定很多人追求吧!甚至可能比江承逸还要受欢迎也说不定。
毕竟,女孩子都喜欢帅帅的,又酷酷的男孩,且他家世又好,一定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我是搞不懂你,连署个名你都会署错,你不发觉你自己太故意了点吗?还有……从英国回來之后,你应该沒有机会再见到江承逸吧!”
因为他约莫记得,江承逸在英国留学之后就直接來了拉斯维加斯,这些年一直待在美国,他和童麦根本就沒有见面的机会。
“我为什么要见他啊!”说得好笑了,霍亦泽当真以为自己是暗恋他了。
“你们几年沒见,却能一眼便能认出他來,江承逸竟然也能认出你,这怎么解释,该说你们两个的记忆力太好呢?还是说你们对彼此印象很深刻!”霍亦泽紧紧抓住这个问題不放,活像是审犯人似的不允许童麦忽悠他。
闻言,童麦的肩膀无力的垂了下來,对他相当的无语:“霍亦泽,你说吧!你想要听到什么答案,你直接告诉我,我复制就好!”
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他到底想怎样。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占尽便宜
霍亦泽见她态度恶劣,脸色愈发的阴霾暗沉了:“我又沒说错,你……你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怪吓人的。
童麦的身体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丝丝,霍亦泽眯了眯双眸,目光狠戾,攫住她的纤腰,双臂一带,她便又回到了他的胸膛前搂得有点透不过气來:“咳咳……你到底想问什么啊!你若是不相信,你自己去问江承逸,我要是对他有感觉,我早就……”
说到这里,她打住了,意识到不能说下去。
祸从口出,她得在霍亦泽面前小心说话才是。
“你就怎样,如果有感觉,是不是早就对江承逸发出诱惑邀请了!”霍亦泽直觉冒火,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生气,还是该庆幸。
庆幸当初她对自己有感觉,所以,她的第一次才留给了他。
霍亦泽越是想着这些事情,他的怒火就凝聚得越多,她什么时候能够让他省心一点。
“王八蛋,你非要戳我的伤口是不是,每次把这件事情挂在嘴边,你烦不烦啊!”童麦生气了,很生气,强势的推开了他,却又被霍亦泽给扯了回來,唇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显然气消了不少。
他已经摸清楚了她的性子,她极度否认,生气的事就说明她真的沒有做……
江承逸的事情就暂且放她一马,反正她也不会有机会和江承逸有什么牵连,江承逸可是有亲密的女人……
霍亦泽替她整理好衣衫,显然心情好了不少,从她的身上站起來时,伸向自己的衬衫,才发现纽扣掉了两颗,他居高临下的望着童麦,一句暧昧又欠揍的话语掠起:下次不要这么用力,扣子掉了,我一出去,阿进和江承逸就会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什么?
擦。
童麦就差沒破口大骂了。
就因为刚才她那管控不住的叫声,现在谁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难道别人会愚蠢的以为他们在谈事情。
“该死的,你觉得你还可能有下次的机会吗?”真是好笑。
不过,童麦的脸也憋得红红的,羞涩在面庞上异常的明显。
霍亦泽淡笑不语,却动作亲昵的牵住她的手,离开包厢,出去之后,江承逸和阿进果然还在那“老老实实”的等着,与其说“老老实实”,不如说他们想“兴风作浪”,看他们的好戏。
“霍先生,童小姐……”阿进毕恭毕敬的称呼,似乎因为刚才的莽撞行为感到十分的抱歉。
“搞清楚是什么情况了,还需不需要我做补充说明!”江承逸邪恶的目光在霍亦泽和童麦两人之间流转,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童麦若不是此刻脸颊红得犹如猴子屁股似的,她铁定会狠狠的顶他几句,可是能怎么办,她现在羞于见人,还有什么开口的余地。
霍亦泽揽住童麦的腰身,举止亲密,童麦现在也很安静,低垂着头,跟刚才一对比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