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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吉祥回想完,没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揉揉鼻子,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埋怨起白大腿来。
这种话听听就算了么,那么当真干什么。
壮汉守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由衷地替白少高兴起来,他提议道:“难得今天那么高兴,要不我去给你们开瓶红酒?”
白余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一样。
毛吉祥却是觉得相当惊悚,凌晨三点半对着灰蒙蒙的天,迎着可以把人吹成傻逼的风,在甲板上喝红酒?
没毛病吧。
大概是毛吉祥心思都毫无保留地挂在了脸上,白余转过来看他,面目表情地问:“你想喝什么?”
“……白开水就行。”
毛吉祥重新将目光投回那片无止境的海洋,有点悲痛,“我觉得我现在需要一点温暖。”
好几把冷啊!
哪里会有人真的守着这个点起来看日出啊!
他刚吐槽完,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那声音喊着:“白少!”
说傻逼傻逼到,毛吉祥回头看去,看得整个人都被雷地二佛出世三佛升天。
这群人更离谱,三男三女,男的穿着燕尾服,身边跟着三个行走的蛋糕。
就是欧洲茶话会那种蓬蓬的蛋糕裙,里面最矮小的那个姑娘手上还携了把白蕾丝遮阳伞,手上戴着同款白蕾丝手套,手套上又戴着大颗祖母绿戒指。
卷卷发,蝴蝶结,长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