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一个满脑子只想化身人类进步史上辛勤灌溉知识的园丁,建设社会主义,遵循党的领导,另一个则是精虫上脑。
尽管这样,他们还是擦出了剧烈的火花。
唐御天虽然大多数时候看上去总是懒洋洋的,但是他完美地秉持着床战如商战的优良作风,时而放长线钓大鱼慢慢地撩,时而迸发出如狼般的猛烈攻势。
秦意刚开始还能继续和他聊几句《周易》,唐御天一边拨弄他胸前两粒暴露在空气里的小红豆,一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他科普完什么叫观音坐莲之后,又问:“喜欢后入吗?”
这回唐御天的战斗力明显占了上风,秦意将满口的‘之乎者也’悉数吞进了喉咙里。
“……”
唐御天松开那粒被他捏到有些充血的,在空气里显得尤为可怜的小红豆,低下头给它一个轻吻,继续道:“最喜欢你的腰,肩胛骨,还想按住着你的脑袋,想看你转过来被我狠狠吻住的样子……从脖子,到锁骨,都想亲。”
秦意也说不上来,这种像浪潮,一点点涨潮,将他淹没的感觉是什么。
唐御天在床上说的话,明明不带任何色.情粗俗的字句,很符合他从小受到的严苛教育,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种超越了色.情的、张扬又缱绻,但话又没有完全说尽,因此显现出些许迷人的晦涩来。
即使秦意性.欲常年不在线,也被他撩得有些受不住。
他眼神渐渐地涣散起来,唐御天的面部轮廓在他眼里,变得模糊起来。
恍若梦境。
但是所有感官却无比地清晰。
唐御天身上的,他熟悉的味道,冷冽又张扬,肆无忌惮地充斥在秦意鼻尖。
他虽然穿了棉质睡裤,但也早已经被唐御天整个剥下,此刻正堪堪挂在他脚腕上。因此两人下身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一起的时候,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内裤里包裹着的那团东西的形状——尤其唐御天还有意无意地往前顶。
唐御天的手滑到他大腿根,指腹顺便碰到那团软软的小东西,于是他便半路转了方向,往那上面探,似是呢喃又似低叹:“宝宝,你可真能忍。”
因为手上那团小东西明显还在沉睡状态,静静地,乖巧地,蛰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