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下来了?”
秦意刚走下楼梯,就被唐御天叫住。
外面吵成这样,这人还能悠闲地坐在餐厅吃早饭。
“我去外边看看,”秦意指指外头,“他们听上去好像遇到了什么困难。”
唐御天不用猜都能知道,这蠢货过去无非就是一种情况,伸手将两拨人拉开,然后满脸严肃地说:同志你们冷静一点,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冲动是魔鬼,冲动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你们跟着我做一套深呼吸,我们做完再喝口茶慢慢说如何。
……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他放下刀叉,起身把那蠢货拉过来:“先吃饭。”
秦意被他按在座位上,仍是忍不住开口:“他们……他们没事吗?”
唐御天将餐座上比较油腻的几样菜挪远些,然后给他盛了碗清粥,道:“死不了。”
这粥是厨师做的,秦意喝了那么多天唐御天熬的粥,现在换了个口味,喝第一口的时候愣了愣。
唐御天解释说:“今天起晚了,没来得及给你熬,你就将就着喝。”
将、就、着、喝?
这四个字听上去是如此自恋,如此自负。
秦意都不忍心告诉他,大厨熬的粥真的,好好喝。
然而直到这顿饭吃完了,外面都还没有吵完。
德叔吵到一半,回屋喝水,他捧着水杯,和蔼可亲地跟他家少爷问早:“古德摸您!”
唐御天不太好奇外面那些破事,但是秦意执着的小眼神盯着他看,他只好妥协,放下刀叉用餐巾抹抹嘴角:“外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