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通过比对身材,还真是找到了几个自由搏击擂台上的风云人物,但是具体是谁,依旧是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论。
恐怕,我的这个对手到底是谁,只有比赛结束之后,他自己揭下面具才能有人知道吧。
为了能让我多些胜算,纪老师和马教练等一干教练还曾经想找出来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但是寻王杯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他们单凭一张照片,也真是看不出来什么,所以只能作罢。
于是,我的训练,还是投入到了增强自身上。
同时,我还要面临一个减重的问题。我的体重已经超过了七十公斤,就算是打七十公斤的比赛,也需要减重,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六十五公斤的比赛了。
现在这个减重的过程,肯定远比之前的更加艰苦。
几乎每天,我都要当着炎炎烈日,穿得结结实实,外面还套上不透气的胶皮雨衣,就这么裹着去跑步,一跑跑半天。
每次跑完步之后,脱下里面的衣服,全都是湿透的。脱脂,脱水,这是我接下来大半个月要做的。
因为我的体脂率本来就低,所以重点也只能放在脱水上。
不仅我每天的饮食、喝水受到了严格的控制,每天还要去嚼干蘑菇,把嘴里的唾液都吸出来。
我感觉,如果可以的话,教练的减重计划几乎是要把我细胞里的水分都给榨出来。
减重这个过程,几乎一开始,就让我感觉自己身处地狱之中,折磨人的程度,跟之前在山里的训练有过之而无不及。
才短短三天,我就觉得自己自己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这不仅仅是感觉,我的身高、体形确实是变小了,就像是一个失水的苹果,皮肤都开始出现皱褶。
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
……
北城区,冯厂长的家楼下。冯厂长和崔根生一同从冯厂长家走出,然后往楼下那辆破旧的桑塔纳走去。
“……老崔,一会儿见着市里研发部的同志,你把他们陪好了。我这胃不怎么好,你可得帮我挡着点儿!”冯厂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崔根生点点头,说道:“这个厂长尽管可以放心,都是搞技术的,还能有多能喝?咱们喝的差不多就行了。主要,还得是您跟他好好谈谈怎么把提高麦秆造纸效率的技术引进问题。不过话说回来,厂长,您真的就打算跟天泽乡签合同了?”
冯厂长点点头,说道:“嗯,只有天泽乡出的条件最合适,买下场子之后会继续搞造纸业,下面的工人们不会下岗。只要咱们把这个麦秆造纸的技术引进了,价格方面他们应该能做出让步,我到时候再跟他们好好谈谈。”
“所以啊,今天把这事儿敲定了,跟研发部的人签好人才引进的合同,我就可以拿着这个合同去找龙乡长,商量一下买卖厂子的问题了。能跟咱们厂里的员工找一个好的下家,我也算是平稳着落。我这个年纪,真的是干不动了,得歇歇了。”
崔根生点点头,说道:“也好,龙乡长好歹也是体制内的干部,不可能说话不算话。”
“是啊,价格方面我还是不太满意,但是能拿着今天的合同去谈,应该会有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冯厂长说着,就打开了车门,“走吧老崔,厂里咱们是二十年的朋友了,这事儿你总不能不帮我吧?”
“瞧你说的,你请客吃饭喝酒,还有啥不愿意去的?”崔根生笑了笑,就要上车。
就在这两个已经快要步入老年的男人要上车离开的时候,对面楼道子突然就钻出来了五个大小伙子,各个穿得二流子模样,手里拎着棒球棍,直挺挺就朝冯厂长的车小跑过去了。
五个人也没二话,直接论起棒球棍就砸,把那辆本来就老旧的桑塔纳车窗直接干开,吓得里面的冯厂长和崔根生嗷地就叫出了声。
“你们是谁,为什么砸我的车?!”冯厂长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活脱脱像当年的批斗大会,顿时就慌了。
“老梆子,你们给我出来!”为首的一个小子骂骂咧咧就把车门给拽开了,然后把冯厂长和崔根生从里面拉了出来。
两个人一被拉出来,顿时旁边的人就叮咣五四招呼起来。
“草泥马的,姓冯的,给你脸不要是不?!我们天泽乡给你出四百五十万的价格,让你好好考虑,这都多久了,你都没个回话,是不是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