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呢？付明乐了，他是有多通天啊，说给他调到核心就给他调到核心，这个孙成彦野心不小啊。

见付明笑的开心，孙成彦忍不住问：“您答应了？”

“荒唐。”宋洪志满面不悦，“想上到高位只能自己努力拼搏，走后门算什么？”

这种贪图快捷的小辈他见的多了，都是懒惰没好心之徒。

孙成彦摇摇头道：“宋老先生您有所不知，没有点关系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在商场上活下去，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荒唐，太荒唐了。”

宋洪志用拐杖使劲捣了捣地面：“你这全是歪理。”

“宋老您别急。”付明拦住宋洪志，“我倒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

宋洪志看着付明还想说什么，付明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宋洪志只能作罢，他知道付明不是能被区区金条收买的孩子。

孙成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您答应帮我了……”

他就快要走上人生巅峰了吗？

但是付明很快就给他泼了一盆凉水，透心凉的那种。

“我只是说想听听你让我帮什么忙，但我没有答应啊。”付明耸耸肩，“是你直接就说出来了，我可没有逼你。”

孙成彦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他放低了声音：“要什么条件，付先生尽管说。”

“那行啊。”付明给自己倒满茶，“你知道……东华吗？”

孙成彦愣了愣，马上道：“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东华是一家跨国公司在国内的分公司，是有名的做空机构，被东华盯上的公司无一例外只有一个下场——被吞并。

鹿飞也是东华的下手目标之一，本来事情进展的应该很顺利，鹿飞马上就要倒闭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意外的是付明出手了，因为付明这个变故，东华的目的很可能直接落空。

“东华和你是什么关系？”付明笑眯眯的，“别说不知道，东华一早就盯上了鹿飞，本来他们可以顺利的把鹿飞收入囊中，可惜啊，来了个我，是不是？”

“我一定很让你们头疼吧，刚来公司，只是做了一个决策，就能让鹿飞的股票飞速上涨，客户也变多了起来，几乎可以说要让鹿飞起死回生了，在你们眼里我可能是个大麻烦，或者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孙成彦的表情非常难看：“您为什么这么说？鹿飞恢复，我也会开心啊。”

“呵。”付明摇了摇头，“这一切刚刚有起步，你就来了，而且直接就点名最废物的周虚让他做董事长，你这不是害鹿飞还是什么？”

“那是因为……”孙成彦想辩解。

付明冷冷的打断他：“我一直都觉得你应该是被人派过来的，可却想不到你是哪边的人，现在想想……你应该是东华的人……没错吧？”

孙成彦握紧了拳头，彬彬有礼的面孔被撕下，只剩近乎狰狞的冰冷。

“然后呢？付先生……您想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