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确定日期才发现自己只剩正月初一这天有时间。
订的地方是单身哥们儿的别墅,一群人坐在沙发上,边上一排威士忌啤酒红酒,还有两瓶二锅头和两瓶茅台。
话题不知怎么就从意国绕到了燕俊堂的堂哥——燕廷枭身上,随后就开始聊起了燕廷枭的绯闻。
燕俊堂摆手不信,“反正我没看见,我不信,你也说了是绯闻,你有看见他亲一个女人吗?你有看见他对一个女人说很骚的情话吗?”
“没有对不对?”
“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恋爱,就他不太可能。”
“为什么?”一个哥们儿问。
“我觉得没有哪个女人配得上他。”燕俊堂喝了口威士忌,微微耸肩,“或许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他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滚。”燕俊堂踹了说话那人一脚,“我堂哥也是你们能编排的?滚滚滚。”
一群人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燕俊堂想起之前那些人说,燕廷枭和江家一个小傻子走得挺近,甚至还几次送小傻子回家,不由得笑了。
谁特么编的?
怎么也不找个站得住脚的绯闻去编?
不找长歌,也该找上次在意国医院见过的那种九头身美女吧。
小傻子?
这群人一定是疯了。
……
另一边,小傻子江栩拉着燕廷枭往书桌前走,坐到椅子上,摊开一本书问,“我有一些地方没看懂,你能不能教教我?”
他那句话的含义可不是为了引出这么一出来。
然而燕廷枭只是无奈地笑,没有露出自己的小心思。
“可以。”
“还有,我找找……”江栩身体前倾翻找其他不懂的书,她低着头目光专注,并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模样多么勾人。
粉色兔子睡袍宽松地兜在身上,微微倾身的动作露出纤细玉白的一段颈,乌黑的长发扎成了丸子头,只一缕发丝微微垂在后颈凸起的骨节,撩人万分。
燕廷枭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后颈,舌尖扫过她凸起的脊骨。
江栩缩了缩脖子,耳根发红,说话的声音有些颤,“很痒,你别乱亲。”
“不乱亲。”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声音和热气尽数喷在她颈间,烫得她周身发软,“你说,我可以亲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