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是要和你儿子过不去?”季南渊走后,季芸推门进来,皱着眉头走到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身边。
“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你把他折磨坏了,我可不会再给你生一个。”
“他不会的,起码在那之前,也会先把我干掉。”
“你当年这么想?”季芸有些惊讶。
“差不多吧,只不过,青出于蓝真的会胜于蓝。”男人揉了揉眉心,又露出有些欣慰的笑容将季芸揽了过来。
吴非不会口交,自己上阵的时候脑子里一锅乱粥,早忘了参考黄片里的动作。她握着那根热得有些发烫的勃起,小心翼翼地用唇贴了贴。目前来说,没什么味道。她以前听说男性的味道和石楠花差不多,还专门跑去着名的石楠花一条街闻过,但是败兴而归,因为和季南渊的味道一点也不像。
梁祁的这根也没有那种味道,或许是还没有太兴奋,她又伸出舌浅浅地尝了下有些湿润的马眼。手中的柱身似乎是动了一下,她定睛看去,下面的两颗的确在抽动。这个男性知识对吴非来说是新鲜事,一时就忘记了本该做的事。
梁祁忍得辛苦,捏了捏她的下巴,胯也往前顶了些,“别看了,我不会嫌弃你的。”
谁嫌弃谁啊?吴非抬头瞪他,换了只手,张开嘴含了进去,一边小心避着牙齿咬到,一边觉得这么长吞不完,干脆只含着前半根开始吞吐。她记得黄文里说和吃棒棒糖一个原理,模拟着模拟着唾液就开始顺着嘴边流淌到阴茎上。
梁祁喘着粗气,喉咙里也有些压抑的声音。
该不该吸啊?吸了那不就得咽下去了吗?吴非松开口,晶亮的银色还连接着深色的性器官与她的唇,现在嘴里的那些分泌液能吐吗?
“吴非……你这样我真的受不了。”梁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样的画面与她生涩的技术都令人无比兴奋,让人想要把她弄得乱糟糟。
“不是你要我舔的吗,还要挑刺……”说之前还是有些介意地吐掉了,口中的味道不差但也不好,不漱口可能不太行。
“你张开,我教你。”
虽然半信半疑,但考虑到自己被服务到舒服了一回,吴非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而那一根很快就抵了进来,甚至没有给她太多缓冲的余地,来回抽插着嘴巴发酸,唾液也在不受控制的流淌,她终于还是本能的吸了几口,偏偏这个行为像是激到了他,那根粗长直接捅到了嗓子眼,生理性的干呕使得喉咙处开始收缩。
发不出声音,吴非呛到眼泪飚了出来,想去推开却被顶在了深处,她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听到男人终于没压抑住的呻吟,有什么东西喷在了她的口腔深处。
在射精的时候梁祁的私欲占了上风,抽出来不算及时,但还是有几股射在了她的脸上。
妈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那么深的地方她根本来不及全吐出来,咽了一大半,干呕着狼狈地用手擦着脸,虽然没异味,但是本来没打算做到这个地步的。
梁祁从纸巾盒里抽出好几张纸给吴非递了过去,自己留了张给她擦脸,这下好了,他一时没忍住,可能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吃肉的机会了。
“你真是禽兽不如,”吴非红着眼哭诉道:“不是说不会射在里面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故意的,但是不能说真心话,“我也吃了你的……那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你……”吴非竟无法反驳,你是自愿的我不是,这种话说出来好像也太低情商,“我要去刷牙。”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离我远一点。”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跑到卫生间关上门的声音明显有些脾气。
梁祁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内心有了丝丝后悔。如果刚才忍住,也许还能继续做下去,不至于就这么一回,完全不够啊……
照现在来看,只能等下洗澡的时候解决了。
等到他解决完爬上床,吴非又挪远了些几乎睡到床边,梁祁伸手把她抱了回来,动作的同时安抚着说:“我刚刚解决完了,不会碰你的。”
吴非鼻子哼哼道:“你现在不是在碰我?”
“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梁祁轻轻吻了吻她的肩头。
“没有下次!!”
“好好好,没有下次。”
不过是需要他再一次放长线钓大鱼了,基本到手了,似乎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样空着急了。
罗胥禾坐在驾驶座上给陆睿打着电话,“怎么办,他什么时候到?”
“我查的就延误了一次,还有九个小时,你到时候先稳住季哥,我见机行事。”
“你他妈远在天边怎么见怎么行?”
“你知足吧,这么多年都是我和我姐踩钢丝,也该轮到你了。”陆睿开关着打火机盖,清脆的声音在他听来很是愉悦。
“……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吗?”罗胥禾再次确认着。
“你还想有谁?我和我姐可不敢求那畜生。”
“你说我是先和吴非报信,还是去季家?”
“我建议你平等分配都做一下。”
罗胥禾挂了电话看了眼手表,一瞬间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守在别人的小区门口到凌晨两点,凌乱分析下来,大概是死前的觉悟吧,他擦了擦镜片,随后发动车子往季家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