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吴非下面已经有了湿意,妈的,为什么前男友随便摸摸就能流水,她前段时间自慰怎么来都干的像撒哈拉。
“真的不能做这种事,我不是单身。”换了个表达方法,这样起码没有提及另一个人。
“不是没做过?和单身有什么区别。”
“那总还是有亲热的啊!”而且这个是劈不劈腿的道德问题,和性生活是否存在两码事吧!
但是季南渊手里的动作停下了,原本亲昵湿热的吻也瞬间退却。吴非后知后觉意识到说错了话,只祈求着他没有听懂那句话的引申含义。
“你给他口过了?”
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头皮发麻的恐惧感吓得吴非不知所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在片刻间把氛围转变,季南渊一张神仙脸怎么真身来自地狱啊?
受惊的样子根本不需要再问,男人将手收回来的中途急转直下,甚至直接伸进了内裤里包拢住已经有些滑腻的阴部。
“是你主动的吗?”从阴蒂开始。
“他射进你嘴里了吗?”两根手指插进了湿穴,敏感点不需要寻找,早就刻在脑中。
“咽下去了吗?”拇指抵着凸起,中指在温热内里也早就碰到了要害,季南渊从夹紧的双腿中抽离开来,“好吃吗?别的男人的精液。”
故意的,故意在到达前停止,吴非喘息着低下头,把他腿中鼓鼓囊囊的那一包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忍得住?如果在战场,她早就投降了百八十次,刚被手指进入的不适已经全部变成了空虚,那里哭的绝对比自己眼睛可怜。
“我都没舍得让你吃过,”季南渊语气冰冷,居高临下地望着已经开始被欲望折磨的吴非,“消化别的男人的精液,融进身体里......血液代谢的周期超过100天,在那之前不碰你,如果我没回来还算做得到。但现在看来,还是覆盖最佳。”
虎狼之词,又色又符合科学逻辑。吴非条件反射地吞咽了几下,看着他脱下裤子,将那根勃起从内裤中掏出,侵略性地顶到她的嘴边。
为什么自己的胸部在高叁之后就再没有长过,他的阴茎却变大了这么多?马眼兴奋地馋出了分泌液,龟头是嫩粉色,性器上的血管有些狰狞,但是非常,非常想吃。
她几乎是主动地含住了带着热气的这根,先前一次的经历显然不够锻炼自己的口交技巧。吴非生涩地吞咽着,努力吃下去的样子莫名带了些讨好。
季南渊的脸色更沉了,他把自己的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银丝崩断后在她的下唇上击出白色的小点,而他侧身靠坐在了床头,“过来继续。”
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不能用任何理由解释了,吴非乖乖地趴到季南渊的腿中,将长发挂在耳后,看着性器根部的黑色内裤已经被自己口水打湿出深迹,伸出舌头从底端向上舔。季南渊的这根真的长,她舔到龟头再张开了嘴含,吞到喉咙口了也没含完全部,唾液不停地滑落,她也都心甘情愿地吸了几口咽了进去。
高中每一次见她喝牛奶的时候都幻想过这个场景,季南渊看她吞得辛苦,色情的样子诱人犯罪。她也是这样讨好别人的吗?舔舐肉冠时也露出这样渴求的表情吗?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
可是他好爱她,爱到居然被这样的服务安抚到快乐。大脑说着不行,心脏却在欢愉下跳动的无比激烈。
再深一点,吸得再多一些。
吴非吃的认真,甘之如饴的状态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她记得自己之前在口梁祁的时候并不享受,原来喜欢只是喜欢而已,而爱一个人可以爱他的所有。比如这根并不美丽的性器官,在她看来可爱至极,没有异味的分泌液完全愿意吞下,只要是他的,她全都不会介意。
但嘴也还是会酸的,吃到自己的内裤和嘴下这条一样湿透,季南渊好像都没有要射的意思,吴非又专注回龟头上,用舌头打着圈并时不时吸吮几下。
先前独自的忍耐哪有现在的忍耐辛苦,她的口腔温热又湿润。季南渊仰着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她明明不会,技巧还是要靠教和磨合,可偏偏还是,想射。想结束这一轮直接进入正题,操得她乱七八糟,哪里都给她填满了精液,完完全全是他的都不罢休。
吴非用手撸着下半段,嘴上也依然吸溜着没完。希望自己耕耘的样子能被认可“真是勤奋”,先前的不满就此一笔勾销。抬眼望着季南渊的表情感觉应该是要射了,成就感没有很高因为自觉没抓到多少要领。但总的来说还是一次不错的口交体验,听到他小声的低吟后,她张着嘴把那些白色含在了嘴里。
有那么一点还是射在脸上,吴非用无名指拭了拭,又从口里微微吐出了些滴落在半勃的阴茎上,剩下的精液在和季南渊的对视里全部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他看来反而像是在说“这样够了吗”,还是最不耐烦的那一种语气。
季南渊压过来亲吻她的时候怒气是彻底传达到了,吴非挣扎着满脑子问号,他怎么又不高兴了?不是全都咽下去了吗?连刚才那一点点都不让吐吗?难道不应该是情趣吗?到底是要干什么,她嘴里都是他精液的味道现在又被咬出了血,疯狗疯狗,真的是疯狗!
“你有没有心?”季南渊用腿压住她的,单手锢住女人的两个手腕,“算了,我已经不会在意那个了。”
在说什么东西啊?吴非嘴巴好痛,盲猜他刚刚是真的咬得很凶。
“你是我的就足够了。”
“等......等一下!”非常奇怪而且可疑的发言啊!“季南渊你要干什么?”
“我说过了,”他用腾出的另一只手勾开她的内裤堆在一边腿缝处,湿透的阴部不管准没准备好都要被操开了,“干你,干到你怀孕为止。”
“你疯了?!”吴非急到哭出来,“季南渊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男人的阴茎已经抵在了花口,“吴非,你到这时候也说不出点好听的话。”
操啊!行动不是比语言更有说服力吗?我他妈都给你口出来全咽了还要怎样啊?“你王八蛋!我不要怀孕!”
“会把你绑在这里的,”季南渊重重地撞了进去,引得吴非一声呜咽,“把你的子宫射满,上面和下面都喂,只要我愿意,你愿不愿意都没关系。”
说点好听的话吧,吴非。
说你需要我,说你爱我。
说你没有我就不行。
安抚安抚我。
求你了,吴非。
我真的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