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二哥最先觀察到做愛的時候,六兒還得要在套弄自己才能射精,三哥也發現到要是摸了他哪些地方會讓他更加的興奮。前面有幾天沒做就是哥哥們在觀察著,等昨天讓二哥跟六兒幹的時候,也就只是為了確定他們的觀察正確不。
四哥說:「哪有跟自己媳婦幹的時候還得讓媳婦自己滿足自己,哥沒見過外人是怎樣的,但我們幾個就是這樣覺得!」
聽著四哥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六兒又忍不住的嘟起嘴,其實在他感到窩心的時候,他便會有這樣的小動作,他的前男友基本上就是射完了事的那種,雖然還是會幫六兒打手槍,只不過那是得要等他爽夠了他才會動手….
有時候六兒等不了他,在做的時候就自己自慰,他前男友總會說他真夠淫蕩就是欠幹等等的話語,是情人間的調笑還是真的輕蔑,六兒終歸是分的出來的,只是那時候總自欺欺人的說,他沒惡意,就是說笑的…
現在想來,六兒覺得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有點犯賤…
看著六兒嘟起了嘴,四哥便湊過來吻了吻他,手也忍不住的探入衣服內,摸上了六兒的奶頭,四哥用著大拇指撥弄著:「六兒的奶子小歸小也是很好色啊~」
那小小的肉豆子在四哥的撥弄下都變硬立了起來,六兒給逗起了點感覺,有點沙啞的聲音呻吟起來更帶著色情感。
四哥玩了一會兒就放開,本來是坐在六兒旁邊的,現在卻把六兒抱入懷中,像大哥那樣的讓六兒坐自己腿上。
四哥胯下之物一跳一跳的宣示著存在感,四哥把頭埋在六兒肩頸間:「六兒乖讓哥抱抱就好。」
坐在四哥懷中,六兒慢慢的把這遲來的午餐吃完,這一刻的靜謐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他想要人家疼,他就是希望有人可以把他捧在手心上,含著怕化、捧著怕摔的那樣疼入心底,可他一直沒能遇到。
原本他以為是他自己不夠好,不夠讓人喜歡,所以一再的努力著去迎合著前幾任的愛好,但也還是終究沒能被人家放到心裡,可能曾經有過,卻不是他想要的全部。
他知道這種全心全意根本算的上是強人所難,人活著他就不能全心全意的只這樣對一個特定的人,他勢必有一分得要分著給其他的人,還有兩分得分給所謂的朋友,再來的三分還必須得要分給家人,或是比較親密的朋友,剩的四分還要留一些愛自己,那六兒要的全心,便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尋覓到。
六兒給四哥抱著,男人的旺盛性慾還頂在他的臀間,可四哥卻是忍著沒有去要六兒,昨晚太瘋了,等到要睡的時候,六兒的小穴光是用眼睛就能看的出來紅腫,四哥再想要也捨不得折騰這心尖尖上的寶貝。知道男人是在忍耐,六兒的嘴角一直高高掛著,他想要的,他找到了。而且,是全部。
跟著四哥收拾好碗筷後,在清洗碗筷時六兒問了四哥說:「怎麼我感覺比較沒有上回那種腫痛感了?是哥哥有幫我塗了什麼嗎?」
「你睡了之後大哥有去摘了些蘆薈,折了之後用裡面的果肉給你塗塗,大哥說這咱媽教的。」
碗是六兒洗的,四哥由背後抱著六兒,當無尾熊當的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聽見咱媽這用法,六兒又開始傻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