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挺在意在贺兰拓面前要保持人设的,挺在意别让他觉得自己喜欢他。
这么一想,白姜就更难受了,贺兰拓给她转的那几万块钱,就像是施舍。
她可真卑微,真可怜,被别人肏完还发好人卡拒绝掉,她还化了妆,换了内衣,梳了麻花辫,贺兰拓怎么就一句也没有夸赞她呢……
操,他这样莫得感情,为什么还要赶过来找自己,换个人泄欲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摘木瓜给她?为什么要在楼道里教训那个偷拍她的猥琐男?为什么……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似乎温柔体贴的话,吹得她心里那一池春水泛涟漪。
白姜恨得眉头紧锁,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贺兰拓为她今天的伤心付出代价。
她凑到窗户面前,看着贺兰拓的身影走出楼道口,走向小区门口,路上经过了垃圾桶,把他那件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那件外套白姜跪趴的时候垫在身下,应该滴上了她的逼水,或者还有贺兰拓的什么东西。
白姜情绪迅速平复下来,一件件穿好衣服,整理好面部状态,忍着双腿间的难受快步出门。
江辞站
請収鑶泍詀:νipγzщ.在门口,看到她出来立刻望向她,眼神激动而复杂:“姐姐……”
“我下楼去拿个东西。”
白姜对江辞笑了笑,拿上一个不透明纸袋快步下楼,从垃圾桶里拿出那件浅卡其色外套,装进去带了上来。
万幸垃圾桶下面是一些快递箱子,没有什么脏东西。
回到家里,看到弟弟靠在餐桌前望着她,那眼神非常不同寻常。
“怎么了?”白姜一看弟弟的眼神,就几乎能猜到弟弟可能听见了什么。
“姐姐……”
江辞更心虚,心虚又激动,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怎么样,报道顺利吧,喜欢那个画室么?”白姜微微一笑,粉饰太平。
江辞:“嗯,喜欢……”
“你饿不饿?姐姐等等去那边搬行李。”
“我跟你一起去。”江辞立刻道。
“那你想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就走?”
江辞瞧着她,姐姐刚才被那个学长干得叫得那么厉害,现在眼眶都还是红红的,是被干哭了么?可她怎么现在就能这么若无其事,表情正常得不得了。
“现在就走吧。”江辞掉头去换鞋。
白姜看着江辞换下从老家带来的那种类似姥姥打的编织毛线黑色拖鞋,耳边又回想起贺兰拓的话:“不穿,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
fuck off,你才丑。
江辞心怀鬼胎地跟着白姜下楼,说着有的没的,观察到白姜似乎没有说他想睡自己的意思,终于大了胆子开口:“姐姐,刚才那个学长是谁?”
“奥数培训班的学长。”白姜在手机里翻着附近矿泉水送货上门的联系电话,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姐姐跟他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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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弟弟能不能吃到肉要看自己的战斗力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