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歆的左手上戴了五枚花戒,他一边跟白姜对话,一边把中指上那一枚蛇头的拖到指尖,然后在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深插入白姜穴中。
指尖撺掇着冰冷的金属戒指刮弄她敏感的内壁,碾压到她浅处的骚点,让她发出呻吟,她真怕源歆的那枚戒指掉到她的穴里出不来了。
“嗯啊……我说了些肉麻的煽情话,就像你说的,让贺兰拓觉得我爱他爱得不行……又带着自己爱而不得的小个性小脾气,这样才显得真实……嗯啊源哥轻点……我……我觉得我已经越来越知道怎么让他高兴了。”
“我七哥没操进去吧?”
“没有。”
源歆抽出沾满骚水的手指,然后埋头,做了一件让白姜意外的事情——他张口伸出舌头舔在了白姜的逼穴上。
白姜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口过,更加完全没预料到源歆会帮她口,骄傲的贵公子明星怎么甘愿低头舔她这个卑微的工具人呢?
男人柔软的舌尖卷过她的两瓣肉唇,舔舐,就像接吻那样轻轻含住吮吸,用牙齿拉扯那可怜的嫩肉,同时手指画着圈按揉花穴上面凸起的阴核。
“啊……源哥……”
白姜感觉到男人的舌苔颗粒研磨到她的骚豆和肉唇,刺激得腿根发颤,抓紧沙发垫子呻吟,“这样……要把我舔坏了……”
源歆舔吃够外面了之后,就像吸果冻那样重重一吸,把她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汁用力吸入,然后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插进她的穴内搅动,寻找她浅处的第一个骚点,舌头上的颗粒不断顶开肉道,摩擦到她内壁的嫩肉。
“啊……不行了……好舒服……”
被舌头肏是跟被鸡巴肏不一样的新奇体验,白姜被源歆的舌头反复顶弄骚点,受不了地泌出一大股骚汁,然后娇喘吁吁淫叫着高潮了。
“贺兰拓从不会给你舔吧?”源歆抬头欣赏白姜被自己舔高潮的样子。
“不会……源哥好厉害……”
源歆捏住她的下巴:“什么时候你能让贺兰拓给你舔,那你就赢了,不过,别急,先舔着他、捧着他,捧高了,把他摔在地上,他才会知道疼,特别疼,让他碎一地……你不是说你喜欢看他疼的样子么?”
“是。”白姜并没有向源歆隐瞒自己的s倾向,“我会竭尽所能。”
“乖,过来。”
说着,源歆起身向卧室走去,把衣裤都脱光,披上一件轻薄宽松的浴袍,腰上不系带,衣襟大敞地躺在窗边的水床上。
“给我做按摩,像我上次发你的视频那样。”源歆吩咐她。
白姜脱掉衣服,拿起旁边的精油,爬上水床,跪在源歆的胯部,把芬芳的精油倾洒在源歆的胸膛上,摸匀开,躬身时轻时重地给他按摩赤裸的上半身,少年皮肤的温度在她手下很快上升。
“还有呢?”
白姜扭动腰胯,让腿间的肉逼蹭到源歆挺立的阴茎,花穴沿着他的肉棒上下滑动摩擦,她敏感得很快就两腿发软,声音也跟着娇软:“嗯……源哥的鸡巴好硬,刮得逼肉好痒……啊……好烫……”
源歆伸出手,握住她垂落的饱满乳房抓揉,加剧她的快感。
他眼中的情欲不像贺兰拓那样有着克制的攻击性,也不像宴清都那样赤裸急切,而是像碧绿宝石中间藏着一潭湖水,不疾不徐地流泻到她身上。
抓了几下,他松开手,垂落到身侧,懒洋洋道:“我累了,你用小逼给我按摩鸡巴,套进去,按摩整根。”
白姜微怔了一秒,明白过来所谓“小逼套进去按摩整根鸡巴”就是要跟她交合的意思。
“源哥……”白姜握住他的鸡巴,终于道,“贺兰拓他还在酒窖里跪榴莲。”
“让他跪着,我们在这儿享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