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王府那里二直有宫里的人来前传召。难道就一直这么拖着不见?”小玉轻抿了一口清劳酿,柔声问道。
“拖着呗。”萧月生懒懒的笑了笑。
“大哥,真的就不想做国师?”完颜萍两只雪白如玉的素手轻揉着丈夫的两边太阳**,楚楚动人的脸上带着笑意,难得一见的露出俏皮之色。
“唉——!要那虚名做甚?”萧月生动了动头,令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大腿一抬,搁在了侧卧着的小星的*上。
对于国师这个称号,萧月生思虑了良久,最终还是决定不接,对于名甚淡的他,注重的实际是权力。
将这个虚名一推,不但无害,反而益处多多,虽无国师之名,却必有国师这实,也更能自由无拘。
小星一身宝蓝的罗衫,玉脸显得越的皎洁如月,她明眸微转,白了丈夫一眼,清冷如寒玉的脸庞微微一红,却强装无事,继续与身旁的程英说话。
“萧大哥,既然你不想做国师,为何不直接对官司家说出来,又何必非要避而不见?”陆无双转达过变得白皙俏丽的面庞,带着几分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萧月生诸位夫人不必去问,通过对丈夫的了解,知道他的行事之风,自是知晓他为何不直接拒绝。
“无双姑姑,我知道!”趴在小星身旁茵茵绿草地上的杨若男忽然扬声笑道,绝美的脸庞带着几分骄傲自豪。
“哦——?”陆无双扭过螓,望向杨若男,有些惊奇的笑问:“小若男也知道?!”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如水,爱屋及乌之下,对于杨过的女儿,陆无双心中有着莫名的亲切之感。
“当然知道!”杨若男玉手微撑,自趴伏变成盘坐,轻撩衣裾,动作优雅自然,雍容的气质不经意的流露。
轻拂了拂被徐徐夜风吹下的一缕秀,她看了一眼朦胧着眼睛的干爹,脆声继续说道:“要是干爹直接拒绝了,万一皇帝失了脸面,下不了台,定会大脾气,那又何必呢,何不留下一尺进退之地?!”
最后两句,已带上了萧月生特有的慵懒之气,活灵活现,惟妙惟肖,令众女不由抿嘴轻笑。
此时的临湖居后花园中,凌波亭上,玉石桌散着莹莹的光芒,将整个的凌波亭照亮,仿佛周围的月光全都聚成一道光柱,将凌波亭笼罩其中,几乎与白昼无异。
谢晓兰、临安四花还有张清云师徒三人坐于凌波亭中,玉桌上宛然是两碟精致的桂花糕与一只碧玉酒壶。
众女手中各拿一只碧玉杯,她们俱是受过仪态训练,握杯之姿皆是优雅无比,赏心悦目。
杯内清莲酿轻轻晃动,淡淡的清香与她们娇躯所散的幽幽清香混于一起,充满了整个凌波亭。
众女生怕萧月生突然出现,故并未穿出睡衣,都穿着正式的罗衫,倚在亭子的朱栏上,娇无力的模样煞是诱人。
“谢姐姐,这几天怎么总不见姐夫的人影啊?!”娇俏活泼的崔雪语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他忙吧。”谢晓兰精致如瓷的玉脸露出淡淡一抹笑,望向夜空中悬挂着一转冰轮,心中思绪纷飞,想必此时,他也在这轮明月的辉照之下吧。
盛着清莲酿的碧玉杯透出碧绿的光泽,将她的玉手照得透明了几分,似乎能够看清她玉手的血脉。
“他有什么忙的?!没看他做过什么事啊?”崔雪语嘟嘟自己薄薄的樱唇,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在她娇脆的嗓音下,即使这一声娇哼,也有几分荡气回肠之感。
“山庄的一摊子事,还有襄阳那边也需要他。”谢晓兰笑了笑,收回了望向夜空明月的目光。
虽然尚未与谢晓兰睡在一起,但两人并不管独处之时,对于深情一片的谢晓兰,萧月生已是看成一家人,对自己的一些事,也渐渐告诉于她,令谢晓兰芳心大慰,变得安宁而满足。
临安四花心中不由泛起一比酸涩之感,这些事,自己都不知道,看来,毕竟还是外人啊!
“张姐姐,这几天外面不太平,出去时要小心一些啊。”一手端着碧玉杯,另一手拿着一卷书的沈三姐将话题叉开,笑着对呆呆出神的张清云说道。
“这两天外面确实热闹!”张清云清冷的面庞变得柔和,一缕微笑浮现于脸庞。
“是不是那个擂台比武呀?”碧玉杯忙离开樱唇,崔雪语忙咽下那口清莲酿,娇脆的抢问。
“嗯,为了那本葵花宝典,这些人都疯了!”张清云点了点头,一身月白的道袍在玉光的辉映下,更显皎洁,她的玉脸也有几分不真实起来,仿佛不染尘俗的姑射仙子下得山来。
“唉,何必呢?!”崔雪语将玉杯放到玉桌上,玉手托着尖俏雪白的下颌,娇叹了一声,惹得众女轻声笑了起来。
“雪语,你不是武林人,自是不晓得武功秘笈的吸引力,他们是身陷其中,不能自拔了!”张清云摇头笑了笑,像是一个大姐姐般。
谢晓兰不由一笑,随即马上收敛了笑意,装作无事的探向张清云。
对于葵花宝典的来历,萧月生考虑了一番,也告诉了她,若得她一番笑嗔,怪他太坏,灵鹫宫的覆灭,已充分说明了武功秘笈对武林中人的吸引力。
但能够得知这般机密之事,谢晓兰心中实在是喜悦无限,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他的女人,成为了一体。
听到她们谈论葵花宝典,谢晓兰虽然心中喜悦自豪,却马上掩饰下来,即使是亲如姐妹的临安四花,她也断不会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