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想起了一个事,便说道:“不过你来救我的前一天,她们给我灌药了,不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用的,你帮我检查检查,看看我身体有没有问题。”
陆鸿笑着说道:“早就检查过了,药也吃了,再进行一些治疗,体内的药量就能完全清除。”
见陆彩云惊讶,他便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告诉陆彩云。
“我真的拿着匕首要杀你?”陆彩云不确定地问道,愧疚感充斥着整个心灵。
见陆鸿点头,她便不断地道歉,更是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千百八十遍, 她怎么这么蠢,竟拿匕首刺杀陆鸿。
一想到昨晚的情况,她就禁不住的自责,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对陆鸿好,以弥补她的过错。
陆鸿宠溺地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说道:“傻丫头,你不用自责,不是你的错,都是抓你的那帮人,要怪就怪他们。”
话虽这么说,陆彩云却还自责不已,如果不是陆鸿机警,恐怕她就要成杀人凶手了。
见她难过,陆鸿连忙安慰道:“不怪你,别多想。”
经他再三安慰,陆彩云也没那么难过了,说起抓她的那帮人,她恨的咬牙切齿。
她连忙问道:“陆鸿,抓我的那些人抓到了么?”
昨天去救她时,对方戴着面具,根本无从得知对方的身份,更别提抓了。
从陆彩云下落不明的那晚算起,陆彩云已经被抓了将近一个多星期,对方纵然再谨慎,也可能露出蛛丝马迹。
想通这点,陆鸿赶紧问道:“到底是什么人抓了你,又是怎么抓的?平时都是谁跟你接触,你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么?”
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问题,都把陆彩云绕晕了,她说道:“你先别着急,我一个一个说。”
被抓的那天晚上,她跟苏灵儿姐妹道别后,刚走出游乐场不久,就被一辆商务车掳走。
对方将她迷晕,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她疯了般想让对方放她走。
却都是徒劳,她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平日里,都是一个男人来送饭,不过男人一直戴着面具。
面具下的容颜到底如何,她无从得知。
听完,陆鸿叹了口气,对方明显是做了十足的准备,没给人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陆彩云因为没能帮到陆鸿,又是一阵难过,她自责道:“陆鸿,对不起,我什么都帮不上你。”
陆鸿宠溺的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安慰道:“不关你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这才多长时间不见,这丫头就变的这么多愁善感,完全让人反应不过来。
陆彩云心里仍旧过意不去,聊了这么久,两人都没吃饭,她便主动请缨煮饭,就当做弥补自己的愧疚感吧!
陆鸿拗不过她,就由了她去了,很快,几样可口的小菜就上桌了,陆彩云盛了一碗饭递给他。
陆鸿一边吃一边打趣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贤惠?”
突逢大难,这丫头好像变的懂事很多,不再是只会跟他撒娇的小丫头了。
陆彩云瞪了他一眼,理所当然接受了夸奖,并一本正经说道:“我一直都贤惠,只是你没发现。”
见他不说话了,陆彩云便一直问,直到他答应为止,陆鸿无奈地摇摇头,心道:“这丫头还真是不能夸,一夸就上天。”
对方虽然只给陆彩云下了一次药,但药量却很大,已经蔓延了开来,即便服了解药。
但还是不能将药物完全清除,这时候就需要用到针灸了,用针把体内的有害药物逼出来。
为保证效果,陆鸿熬了一下午的药水,将金针放在里头,泡个两三小时,再拿出来,进行针灸。
“陆鸿,可不可以不针灸,就吃药?”陆彩云看着他手上的金针,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其实你只要注意,就能看到她通红的脸色,堪比猴屁股。
陆鸿告诉她不可以,体内有些药物不能被解药吸收,只能针灸,将有害药物逼出来。
两人虽是兄妹,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终究男女有别。
陆彩云一想到自己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掀开衣服,小心脏就忍不住地颤抖。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陆鸿,以商量的口气说道:“陆鸿,我再问一遍,能不能换种法子?”
陆鸿问她想要什么法子,陆彩云以为陆鸿答应了,整个眼睛都亮了,她表示,随便什么法子,只要不用针灸。
陆鸿直接拒绝她,毋庸置疑道:“必须针灸才能将有害药物逼出来,没的商量。”
陆彩云忽然讨好的看着他,将他的医术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最后再来一句,相信他会有比针灸治疗还好的法子。
陆鸿严肃地告诉她,这就是最好的法子,她接受就好,若是不愿就打晕了施针。
当然,这些都是吓唬她的陆彩云这么乖,陆鸿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晕。
陆彩云却当了真,她撅着委屈的小嘴巴,说道:“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陆鸿坚决拒绝,他告诉陆彩云,如果不配合,只有打晕了再施针,一想到自己被一个男人扒光衣服施针。
就好像无知少女被人下药,然后任人鱼肉,虽然对方是陆鸿,可陆彩云还是忍不住胆寒。
她咬了咬牙表示会配合,针灸时才知道,原来不用扒光衣服施针。
只需将后背露出来就行了,她不由地松了口气。
正要施针,陆鸿注意到,陆彩云背上有个红色的印记,让人觉得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一时也想不起来,陆彩云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疑惑道:“陆鸿,还没好么?”
陆鸿回过神来,问她身上有没有胎记之类的东西。
陆彩云当即否定,她身上干净的很,哪有什么胎记。
“难不成是我身体出什么问题了?”陆彩云表示了担心。
陆鸿心里一突,不敢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