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西雅过得甚是惬意,看看账本,陪母亲说说闲话,每日早晨还能接到谢昭派人递来的“鸿雁传书”。
她并未有谢昭想得那么长久,只是觉得能在一起一日算一日,直到谢昭成亲。
这日,汪妹照例去门口拿谢昭递的条子,回来时却又拿了一封烫金的大号请柬。
西雅见汪妹神色不妥,挑眉接过那请柬。
红底烫金花的请柬,看着就一股子奢华。西雅腹诽,光这封请帖,就能值个几两。
她打开一看,只见内页洋洋洒洒地写了几行簪花小楷,竟是白以瑶邀请她去参加明日的春日宴。
西雅冷哼一声,随手将请柬掷在桌上。
汪妹见自家女郎一脸冷意,小心翼翼捡起那请柬一看,只见上书:
乔氏西雅请启:适逢春暖花开之际,以瑶于五月二十巳时在府中花园行春日宴……
汪妹合上请柬道:“女郎还是不要去了罢,奴婢怕此行宴无好宴……”
西雅冷笑道:“我也不知如何得罪过那白以瑶,竟然对我紧追不放,上次为难我不成,一计不成再出一计,此次春日宴上定然都是高门千金、权贵子弟,我这一个罪臣之女,去了也定会受尽奚落,惹人鄙视。”
汪妹道:“那您赶紧找个理由不去就好了罢?”
西雅捏起桌上请柬,打开道:“你看这落款,不仅有白家七娘以瑶,竟然还有我那二伯家的堂姐乔西卉的闺名。”
西雅的大伯魏国公乔耀之与白尚书政见不合,可二伯乔晃之却与白尚书自成一脉,私交甚密。
乔辉之还未抄家之时,大伯乔耀之的偏宠让她在魏国公府称得上可以横着走,也使得虽有些姐妹暗暗嫉妒却也不敢放肆。
想到这,西雅只觉心烦,“明日再称病不去罢,到时候就说今夜受凉流涕不止,去了恐怕会将病气过给众贵女。”
当晚,西雅将门窗大开,企图将自己真的弄受寒,果不其然,隔了一会儿就打了一个喷嚏。
西雅十分满意,躺在榻上继续受凉。
孰不知她这喷嚏不是受凉所致,而是在数里地之外的一处府第中,正在有人念叨她。
乔西卉高吟一声娇声道:“冤家,你轻点。”
身上男人闻声却更加用力抓揉她高耸的奶子,身下鸡巴也故意撞得皮肉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