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用力抽插着身下的西雅,发出肉皮碰撞的“啪啪”声。
他自小便心智超凡,十四岁时,有次在母亲谢王氏帐中小睡,因着天气闷热,他其实并未睡熟,可谢王氏并不知,故在和身旁心腹丫鬟萍娘交谈时并未避讳。
谢王氏道:“昨日那青蝶也被轰了出来?”
萍娘道:“是,奴婢听说被家主泼了一脸的墨……然后给赶出了书房。”
谢王氏语气气苦,“他到底要如何?这么些年了,我送去的美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他俱是不满意,这是打我的脸吗?”
萍娘劝道:“家主不碰其他女子,不正是表明对夫人您一心一意吗?您莫要心急。”
谢王氏一阵哽咽,“萍娘,你我主仆数十年,我也不瞒你了,谢蕴他自打我生了小郎,就再也未碰过我了。”
萍娘吃了一惊,“小郎已经十四了啊!”
谢王氏哭道:“谢蕴刚娶我时,对我便不冷不热,但夫妻亲热偶尔也是有的,虽说像是例行公事,可一月间也有数次。待我生了大郎,出了月子他一知我葵水又至,亦会到我房里亲热一二。”
“可自打我生了小郎,他就再也未碰过我一次,就像是有了两个儿子传宗接代,他已然完成了任务,再也不需行房了一样。”
萍娘问道:“可是家主一直在您屋中休息啊。”
谢王氏道:“他就老实的睡在一边,我与他中间都能再睡一个活人了。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文人酸腐,还主动去摸了他,谁知他下面那一根虽挺立的直条条,却不肯碰我一下。”
“我以为他另有新欢,还派人查探一二,可传回来的消息却是,除了我进门前那已经打发出去的一个通房,谢蕴身边再无女人踪影。”
“呜呜……我以为他是嫌弃我生过二个孩子才不愿意碰我,所以十来年间送给他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人,可全被退了回来,无一人被收用,这不是明晃晃地打我这正头夫人的脸吗……”
帐中的谢昭一开始听到父母私事,本是颇觉尴尬,可再听下去却发现原来外人羡慕自己母亲被独宠的真相竟然是如此!
谢昭假意哼唧几声,那谢王氏和萍娘果然收了声。
他揉了揉眼,睡眼惺忪地起了身,向谢王氏告退,说是要回房读书。
谢王氏红着一双眼,得体地笑着,将他送出房。
他阴着脸在府中花园里走着,母亲的话反反复复地环绕在他脑海。
他十几年的人生里,唯一的憾事便是为何自己是嫡次子而不是嫡长子。他那草包兄长胸无大志,可家族却因他是嫡长子,而鼎力栽培。
再看自己,明明心思缜密,才智超凡,却因是次子,待遇便样样不如兄长,连功名都需自己去拼搏,而不能像大兄那样被举孝廉,直接入朝堂。
当然,他也有自得之事。那就是他父母恩爱,家中没有庶母庶弟相争。
可今天他发现,平日看着感情甚笃的父母,竟然都是戴着一张假面。
母亲谢王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虽被冷落十几载,可对外却是一副深受丈夫宠爱的做派。
而父亲谢蕴,谁能想到在外拒绝一切美人的他,竟然不是因着爱重嫡妻?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