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椁。”(因剧情需要,摘自元代管道升《我侬语》,考究赏勿究)
宁昭二人走近,那捏人的摊主嘴里正反复地哼唱着这么一个曲调,宁昭只觉得有些耳熟。倒是凤夙听到这情意绵绵地话,两眼发光地看着宁昭。
“昭儿,你看这人唱的像不像我们两个?生同衾,死同穴?”
“行了,别什么话都往我说,生不生死不死的,我们都得长命百岁才好。”
宁昭不爱听生死之类的话,她本就是穿越过来的灵魂,自然是反感。凤夙见她不喜,便不再多说,揽着她站在小摊前。
凤夙看着摊前插着的都是些活灵活现的动物,有些嫌弃,谁要捏这些个丑东西,他要捏个昭儿随时带在身上,然后也让昭儿身上带个小凤夙。
这么想着,他便问摊主,“这泥人可能按人的相貌来捏?”
摊主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宁昭,两人举止亲密一看就知道关系匪浅,且身上面料奢华,摊主识人无数,知道眼前的人不能轻易得罪。
起身朝凤夙弯身,然后很是肯定地回答,“自然是可以的,看公子是想捏单个的,还是想捏你们二人成双的?”
“自然是成双的,这是我夫人。”凤夙接过摊主的话,回答的很是坦然。宁昭嘴抽,这人还真把夫人二字给常挂嘴边了。
“公子与夫人还真是般配呢,小的祝你们二人白头到佬。”摊主也是个会说话的,一番话说下来,让凤夙极为高兴。
当即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在小摊上,“那你现在就照着我和我夫人捏一对小人儿,捏的好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是是是,小的一定照办,包管让公子您满意。”摊主喜出望外,有些激动地连连保证,双手则是不停歇的开始劳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