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会同意的。”阿曼达的眼中满是笃定。

“为什么？”

这次，下属的疑惑没有得到解答，他也识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布鲁斯回到蝙蝠洞中的时候，克拉克正坐在椅子上思考着。

这次的谈判，由于还涉及到了正义联盟，所以布鲁斯允许克拉克听完全场，为了防止谈判地点可能会被布置上铅层，布鲁斯还特地在自己身上贴了一个监听器，在临走之前，他还将那个监听器给留在了原地。

“阿曼达的提议，你怎么看？”虽然这次完全只涉及哥谭，但是布鲁斯还是询问了克拉克的看法。

克拉克没有对阿曼达提出的条件发表看法，反而说起了对方在布鲁斯离开后说的话，“你明明那么坚定的拒绝了，可是对方似乎笃定你会答应她。”

“也许她握有我的把柄……”比如身份，“又或许，她想要通过政府来做些什么。”

虽然哥谭一直是自治的，但是毕竟没有独立出去，它始终是这个国家的一部分，被这个国家恨不得立刻舍去的一部分，这个国家中最黑暗的一部分……